然而此刻,狼王殿中,名声大噪的苌夕,正乖巧无比地跪在地上。
“师傅......”跪了整个晚上的某狼,膝盖发狂地叫嚣。
旦逍闻声,头也没抬地批着族折,冷冷道:“痛了?”
苌夕一凛,还记得一个时辰前他喊痛,师傅说他匮乏磨练,需要再多跪些时候。
于是果断道:
“......不痛!”
“不痛?”旦逍换了一本族折,道,“那便再跪一个时辰。”
“啊......”晴天霹雳,径直劈到苌夕的天灵盖。脸皱成了包子,想了又想,终于万分谨慎地,道出疑问,“师傅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旦逍终于从一沓族折中抽身,抬起头,沉声道:“为何过了天劫不回赤谷?”
苌夕偷偷把手掌伸到膝盖下垫着,努嘴道:“我有急事。”
一般苌夕的谎言,旦逍都不屑于拆穿,直接问道:“又去悠着那凡人?”
苌夕仿若被戳破的泡沫,一屁股坐上脚后跟,不情不愿地恩了一声。
“何为私,何为公,你分不清么?”旦逍愠怒,但音色还是冷冷的,闻不见火气,“为你,莫首南险些丢了命。”
苌夕嘟着嘴嘀咕:“他才不是为了我呢!”
“你说什么?”
“哼,他是为了师傅才出头的啊......傻子都看出来了。”
旦逍眉毛一拧,道:“孤在说你不回赤谷的事,莫要扯开话头。”
苌夕更加委屈,“那徒儿现在不回来了嘛......”他瞄了瞄旦逍的眼色,谨小慎微道,“师傅,徒儿......想去看看首南。”
旦逍冷冷道:“他刚服过阴尸咒的解药,宜静养。”
苌夕将手掌举在耳旁发誓,“徒儿保证,把您的关心带到,绝对不吵他!师傅,再跪下去......徒儿的膝盖真的要废了......”
旦逍一滞,瞟了眼桌案上的伤药,道:“不必给我带话,我晚些时候自会去看他。”
“哦......”苌夕窃喜,指了指门外,“那师傅,我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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