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寒冬腊月的那种冷,而是从心底里,勃然散发的,一股接一股的凉意。
“你不觉着冷么?”看着大步流星的白葶,他十分疑惑。
白葶一颗心全都在石像上,“没觉着啊,怎么,你冷?”
苌夕颇为窘迫地点头。
白葶调笑道:“可能这石像克你吧,瞧我,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苌夕觉得荒谬,道:“我跟那凡人不沾亲不带故的,他怎么可能克我?”
白葶耸肩,“那谁知道?不过嘛,我倒通晓一个驱寒的好法子。”
“什么?”
白葶另有深意地瞧着他,露出一丝媚笑,嫣红的嘴唇吐出两个字:“双修。”
苌夕冷漠,一把推开他,道:“多谢,孤不冷了。”
“嘁,没劲!”白葶悻悻作罢。
苌夕跟白葶一路上崖,直到白葶指着前方,欣喜若狂,喊道:“啊!在那儿!”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老君,麻烦了。”沭炎垂首,乞求道。
太上老君一哼,吹着银白的胡须,“不给!”
“老君......”沭炎又深深行了一礼,“若不得解药,小王此生断会不知所措,死不瞑目。”
太上老君背对他,“说不给就是不给!你说再多也没用。”
沭炎别无他法,咚地跪倒在地,“小王,恳求老君!”
太上老君气得跳脚,“你,你做什么你!这耍无赖嘛分明是!”
沭炎在地上重重一磕,额头贴地,道:“求老君了......”
☆、东海(三)
石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沧桑,相反,一千年了,保存得还很好,轮廓仍旧十分清晰。
白葶哇了许久,赞叹道:“这就是敖广喜欢的人啊......果然风度翩翩,不同凡响......”
他试图接近,却发现离石像只有一张纸的距离的地方,有一处屏障。用法术都攻不破,坚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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