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前为公羊素筠把脉,片刻之后,他站起来,对魏衍道:“确是喜脉无疑。”
魏衍道:“多久了?”
那小厮道:“一月有余。”
魏衍道:“你和述芝去外面等着。”
那小厮和述芝一起离开,凉亭中只剩下魏衍和公羊素筠两人。
“我不能待太久,所以长话短说。”魏衍道:“你别哭,好好听我说话。”
公羊素筠抽噎着点头。
魏衍道:“这个孩子是我们俩的骨血,必须保住。但你至今未和裴懿同过房,所以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和裴懿同房。”
“不!”公羊素筠道:“我宁可死也不要与他同房!”
“你听我说完。”魏衍道:“我会事先将他灌醉,你不必真的与他亲热,只需与他同睡一晚便好。过段时间,你再将你怀孕的事情说出来,这个孩子顺理成章就成了裴懿的骨肉,你便可以放心地将他生下来。”
公羊素筠略一思索,觉得此计可行,一直悬着的心便落下了一半,道:“那何时施行?”
“自然是越快越好,”魏衍道:“你耐心等我消息,待我安排好了就会通知你。”
公羊素筠点头,道:“好。”
话已说完,魏衍站起来,道:“我要走了,裴懿还在等我。”
他转身便走,公羊素筠目送他离开,默默垂泪。
魏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裴懿,道:“王妃的回信。”
裴懿接过来,道:“总让你为这些小事奔波,实在过意不去。”
魏衍笑道:“说这话就生分了。”
裴懿也不避讳他,拆开信便看起来。
魏衍坐在一旁喝茶,不动声色地留意着裴懿的神色。
看完信,裴懿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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