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风笑笑,“这人若不是看着猥琐,也算是个人才,如此耽于□□,带回红灯门仔细调/教一番,说不定还可以给大家带来一点乐子。”
白雅一阵恶心,“别,这种人只会脏了红灯门的床。”
红灯门虽然被世人称为歪门邪派,但就连皇帝也不得不承认,红灯门是天下美人最多的地方。里面无论男女,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倾城倾国。这些美人聚在一起,无视世俗,随意妄为,男女关系混乱不堪,就连民风开放的南疆百姓都看不下去。不过这些美人即使是背负着骂名,又在某一方面颇有自尊——看着不顺眼的人,就算马上就要走火入魔,宁愿武功尽失也不会与之双修。
沈予风尤其挑剔,倒贴过来的美人不计其数,他能看上的也只有一二。白雅不相信他会对秦牧这种人感兴趣。
果然,沈予风悠悠道:“确实,但是用来试一试药也不错。上次托你师妹炼制的药,也不知道进度如何了。”
白雅一愣,叹道:“你有的时候装得太人畜无害,连我都快忘记你是何等心狠手辣之人。”
沈予风冤枉:“我何时心狠手辣?”
白雅嗤笑,“去年你是如何对你宠爱半年多的美人,你忘了吗?虽然他是个武林盟派来的卧底,你也做得未免太过残忍。我只是把清泉打发去红灯门,你也知道门里那些人,不喜做强人所难之事,她过去顶多就是干一些杂活。相比之下,你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那个。”
沈予风淡淡地扫了一眼白雅,嘴上未说什么,胸口却是一阵翻腾。
他不想生气,生气的姿态太过难看,有过一两次就够了。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新娘来了!”
众人纷纷朝门口看去。高挑的新娘身着绣着戏水鸳鸯流光溢彩的嫁衣,头顶喜帕,在喜娘的搀扶下踏上红锦的地毯,缓步而来。站在地毯两边的侍女,在新娘经过的地方撒开漫天的花瓣。新娘雍容华贵,步步生花,引来宾客的一阵欢呼。
“乍一看杜恩华身子不是那么虚弱。”白雅迷惑不解,“你上次不是说她早就昏迷不醒吗?”
沈予风眸光微闪,“你觉得杜家会告诉众人,此次大婚是为了冲喜?”
白雅恍然,“看来喜帕下的另有其人。等等,”白雅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认为……”
沈予风摆摆手,“且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新郎上前迎接新娘,两人一同走进主屋拜堂。赵元天笑了大半天,现在反而笑不出来,他似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打量四周,像是在期待什么。
“你还不现身?”
“不急,拜堂算什么,重头戏应该是洞房才对。”
杜恩华父母早逝,长兄为父。妹妹出嫁,妹夫入赘,杜晋中自然坐在主位,只是他脸上笑容很是僵硬,一双手在衣袖下紧握成拳,如临大敌。
预想中的敌人并未现身,新郎新娘在喜娘的吆喝声中拜了堂,新娘就被送进洞房,新浪则留下继续招待宾客。
是夜,月沉如水,灯笼高挂,良辰美景。新房内喜字贴窗边,如花的美人端坐在描金朱红的喜床上。
谢礼盯着唯一能看到的地板,愁眉不展,郁郁不乐。
几日前,他在屋内好端端地看沈予风的话本,一阵睡意袭来,他上床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却到了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看管他的人吃喝没少他,就是不管他怎么询问始终一言不发。今日一大早来了一群人,强行给他换上喜服,戴上凤冠,又点了他的哑穴。谢礼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开门声响起,谢礼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后,一抹红色映入眼帘,谢礼感觉到喜帕被挑起,视野顿时开阔。
沈予风还是那风流轻佻地笑着,眼中暗光流转,“阿礼,你可让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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