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软我跪了下去:“陛下,微臣知错了。求陛下放了云轩。”
允怀踱到本侯面前抬起我的下巴眼中尽是冷漠:“你为了他求朕?”
仰起头与他的视线在空中对上我的声音坚定:“不错。陛下,望你放了云轩。”
大概本侯一口一个“云轩”着实刺激到了他,他一个转身将桌上的茶具尽数扫落:“想救他是么?”
“是。”
允怀宽袖一扫一个转身王者之气尽显:“想救他就随朕回宫。”
后来本侯自然乖乖随允怀回了皇宫,还是心甘情愿的。
快出春雨楼正门的时候棋竹在本侯身后弱弱说了声:“对不住。”
他说这句话本侯委实纳闷得很,他分明对本侯有恩哪里来的惭愧。
进了宫见了云轩本侯也知道了实情。
棋竹他的确该道歉不论是对本侯还是云轩。
云轩告诉本侯事情原委时没有愤怒还隐含着几分愧疚。
对于棋竹本侯知道的并不多。
我只知道,棋竹年幼时家中变故。母亲年幼时便丢下年幼的他去了,后来因着生计进了春雨楼当小倌儿。
那时本侯一直以为棋竹家应是做生意的或是当官的,父亲经营不善或者犯了事儿家中难以度日这才让他进了春雨楼。
可是本侯大错特错。
棋竹的父亲是当官的不假却没有犯事儿,非但没有犯事儿凭借他爹的地位即便是犯了事儿也无人敢将他怎么样。
棋竹的爹便是月澜的竹马,云轩的养父——简华。
那个侧室刘氏便是棋竹的生母。
十七年前,简云轩五岁棋竹四岁。
那一年云轩进了相府棋竹被赶出相府。
被夫家赶出家门在这个礼教严苛的朝代为世人所不齿,刘氏的娘家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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