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组,牵制队,从敌人侧翼进行牵制性攻击;
第三组,机动队,由五十个轻步兵组成,经由地面快速绕到敌人后方,出其不意双线夹击。
这是二战时期“大纵深”理论的缩略版。
盛锐虽然多病,却自幼对军事抱有极大的兴趣,喜欢研读作战理论。这或许是一种精神上的自我平衡,就跟文弱书生偏爱读武侠是同样的道理。
盛锐拿起一支冲|锋|枪,推入弹夹,站在车厢最前部,向人群发表行动前最后一次总动员:
“各位知道,我没有实战经验,只会纸上谈兵。但现在情况如此,不得不放手一搏。请允许我引用杨威利的一段名言:
“战争就要开始,虽不是愉快的战斗,但不胜则毫无意义。国家兴亡,在此一战。但比起个人的权力和自由来,这些倒算不得什么,各位请尽力而为就行了。”
第二组和第三组离开了。
盛锐带领第一组,把枪挎在背上,沿着一挂扶梯爬上了列车顶端。
为了保证士气,身先士卒是必需的,没有人愿意听一个缩在安全角落里的指挥官发号施令。
盛锐压低重心,溜着边在车顶行走。
车顶有一道弧度,必须很谨慎地保持平衡。
但这难不住盛锐,他的身体柔软轻盈,猫一样敏捷灵活,爬高上低从来都是拿手好戏。
盛锐在车头处找到了射击位。在他身后,奇数队员在左侧,偶数队员在右侧,架好冲|锋|枪。
地铁开始以慢速前进,两侧隧道的墙壁带着风声向后掠去。
“即将进入攻击半径。”罗德的声音从对讲耳机里传出,“车顶上的各位,你们都站稳当了没有?我要开始加速了!”
***
薛垣解开衬衫的举动,让餐厅里的人群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地闹腾。
然而当薛垣转身朝向他们的时候,起哄声忽然变小了。
人们都看到了那道疤痕。从胸膛斜斜向下蜿蜒,虽已愈合,也还看得出当时的狰狞。
“这个伤疤是我除了命之外唯一带回来的东西。亲眼看见它的感觉怎么样?比你们想象中的恐怖多了,是不是?”薛垣环视四周,眼中没有喜怒,只是带着某种深沉的痛苦。
他回身,指向餐厅正中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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