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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征心猛地一沉,他怔怔看着眼前的那个人,一时间,脑中是没有任何想法的。
家里的挂钟好像在转,秒针一圈一圈,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分局门口空空荡荡,不远处是车棚,裹着大衣的工作人员们锁了车就脚步匆匆往里面走,偶尔有认识息征的,老远打个招呼:“小周,还不进去啊?”
息征迟钝地扭了扭头,愣愣道:“哦。”
他抬起脚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住了。
他在他前面,十米不到。
岳楼掐熄了烟,摁在垃圾桶上,站直了身体,朝着息征走来。
男人的脚步很沉稳,一步,一步,距离在缩短,他离息征也越来越近。
冬天的早晨很冷,刮着渗骨的风,呜呜的,息征没有被帽子盖住的耳朵被冻得通红,和他口罩下发白的脸直接是两个颜色。
一块地砖大约一步就是分线,岳楼的脚停在了一步之外。
息征张了张嘴,视线又扫过垃圾桶上那一堆的烟头,颓然闭上了嘴。
“我昨天等你回来。”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受了寒,带有一丝鼻音。
“你没回来。”
息征心一抽,一股陌生的酸意,从胸腔扩散,最后走到了他鼻头,鼻子一酸。
“我还以为你打算认认真真和我说清楚,躲我,算什么?”
息征抬头看了岳楼一眼,昨晚上喝的那几杯酒,后劲很大,醉了多久,他不知道,或许只是一夜,或许在他心里是多年,他贪恋地看着这张脸。
“虽然我管你叫小孩儿,但是,有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我想你应该要有,起码,不要躲。”
岳楼从息征手中轻轻抽走了枯叶,留下一句:“你去上班,下班记得回来。”
天好像有些冷,但是,指尖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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