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不光是自己人,就连无关者……从世间所有人身上他都只得到憎恶。不单单是讨厌或者排斥,而是无论是谁都在憎恨着自己,他有这样的感觉。
对这样平白无故的偏见他感到生气。
对自己被如此没有道理地敌视而愤怒不已。
被护理人员推着轮椅出现在医院大门的同时炸锅了般的相机快门声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守株待兔着的媒体们一连串不留情面直截了当的质问令他陷入四面楚歌般的困境。
“篠宫,你真的失去记忆了吗?”
“那么时机正好的把过去给忘了的这种事,不可能的吧?”
“会与儿子们和解吗?”
“「」说什么了吗?”
“与真山会变得怎样呢?”
“真山在网上的发言是骗人的吗?”
“真的打算回老家吗?”
“明明是因为你导致你的亲身父亲拓也氏过世的,他们还会允许你回家吗?”
“不是太不合常理了吗?”
“你认为你的母亲到底是怎样的心态?”
“虽然有传言说因为此事你的大哥明仁氏也已与她断绝关系,有这样的事吗?”
“对你的弟弟智之氏的家人你又打算如何说明?”
太过炫目的闪光灯不曾消停。
猛烈的质问让他近乎崩溃。
啊—
够了。
——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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