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从她的视野里消失最好。
这是,与对庆辅的谦恶不同意义上的鄙视。
只是相比于无知无觉的庆辅,她的这份杀意的认真程度已经充分得以传达让真崎知晓,所以再沙也加愤慨离去时,他没有再次跟上。
只是,
“哇~~吓人吓人,这一点果然是遗传自爷爷呢。”
仍然没有忘记得意洋洋地在沙也加身后自说自话。
这次能够交谈,是他安排的契机。
事情总是有二就有三,只要一想到在这以后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要被真崎纠缠,她就血气上涌。
这似曾相识的浓郁怒火占据沙也加的全身,甚至四处流窜等待时机爆发。长此以往,有一天她肯定崩溃。
迄今为止,沙也加即使对他人有过抗拒却从不曾被谁回避。
原因在于,有亏欠于她的应该是雅纪,是尚人,是裕太。
虽然她对母亲的记忆只有满溢的复杂的憎恶感,但另一方面,猜测着母亲或许是因为自己逞的口舌之快而自杀的罪恶感从来也没有消失过。
奋力投掷的谩骂,是发泄愤怒的出口。
去死——确实是这么说了,但没想到她真的就这么死去。这样,根本就是究极犯规吧。
她对把所犯禁忌大罪的后果全部压在他们身上自个儿去了极乐世界的母亲所持的极端愤怒是发生任何事都无法抵消的。
母亲的自杀本身就是一项逃避责任的重罪。因为存在着这样一个大前提,沙也加做不到对自己全盘否定。
不好的,不是自己。
该责怪的,也不是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是污秽的母亲一手造成的。
——明明如此,她却被兄弟们拒之千里。
她刹那感到天旋地转。
怎么了?
为什么?
——要如此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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