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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道:“阿矜,我跟你说件事。”

        叶矜摘了手套,抬头看他,说:“嗯,你说。”

        范阳洲觉得喉咙发干,却知道自己必须走出这一步,他和叶矜都需要。他只是一个凡人,叶矜也是,许多事情无能为力,有很多恐惧和迟疑,有痛苦和困惑。可是这件事他可以和他一起面对。隐瞒对于他们的关系而言不过是一个岌岌可危的定时炸弹。

        他相信自己,也相信叶矜。

        没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

        “刚才市的监狱给我打电话来,你父亲愿意供出剩下的……剩下的部分在哪里,他的条件是见你。”

        当时叶矜母亲的尸体只找到了一半,另一半不知所踪。

        叶矜看着他,突然低下了头,他翻来覆去摆弄着。他以为他会发作,也许会崩溃,也许会暴怒,他做好了安抚他的准备,可是叶矜没有。

        范阳洲深吸了一口气,说:“要么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没关系的。”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说:“真的没关系。”

        他好像是第一次长出手脚和嘴巴,呆里呆气,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运用自己拥有的东西去安慰叶矜。

        他只是告诉他我不介意你从何而来,只希望你未来道路坦阔。

        叶矜说:“没事。”他站起身,“什么时候去,你还能请假吗?”

        他回头,眼睛在暖黄的灯中像是雾里的一盏火光,像是剑端的一簇雪亮,静默地燃烧着。

        他突然放下了所有的担心。

        范阳洲仰头看他,愣了一下,点头,说:“好。”

        第74章幸福

        第二天他们在市落了地,温煦翘班跑来接,全组只有他一个人闲着没事干,好歹也是个小少爷,开着辆破破烂烂的二手小越野。

        温煦翘首以盼,“诶,我们小初呢?”

        叶矜白了他一眼,“幼儿园呢。”

        他看了看范阳洲,又看了看叶矜,好像发生什么他都不惊奇,问:“你们回来是做什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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