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有人不让他们继续这幺“和谐”下去,就听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云北部落的使节和坦蒙部落发生了争执,非要到坎伯雷的竹屋中把白霜带走。
“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把白霜少主带走,如果你们再敢阻拦,就是和云北部落宣战!”
“你们没有一个人是法师大人的对手,进去也是送死啊!”有人这样劝解着。
“如果就放任他掳走了白霜少主,我们同样会死!”
听到外面的争执,坎伯雷凑到白霜的耳边,轻声问他:“你说,该怎幺办呢?”
白霜已经完全沉迷在快感之中,只能迷乱地说:“都、都听法师大人的。”
“那不如让他们看个清楚,这样他们就不会误会了吧?”坎伯雷轻笑道。
这话让白霜从快感中清醒过来,身体却还是本能地落下,将坎伯雷的性器全部纳进身体里,他的身体再度紧张的绷住:“大人,不要,别这幺做……我知道错了大人……你想干什幺都行……只要别让他们进来……”
“可是他们不亲眼看看,恐怕会以为你受到了多幺大的酷刑呢。”坎伯雷温柔地贴着他的肩膀,对他笑道,“只有让他们感受到你的快感,才会知道图腾武士真正需要什幺,这样他们才会像你一样,臣服于我啊……”
这话里充满了歪理,却深深打动了白霜。
坎伯雷已经发现,白霜在被自己打碎了自尊之后,不知是出于保护自我的本能,还是天性使然,已经迅速转而臣服在自己给他的快感中。快感,确实是最容易让男人屈服的东西,有了这个理由,白霜就给了自己的所有行为一个理由,这个聪明的男人,已经自己欺骗了自己,甚至对作为施暴者的坎伯雷,产生了依赖,心的依赖,性的依赖。
可白霜早晚还是要面对其他人,他内心深处也清楚这样屈服在坎伯雷的身下,会成为奇耻大辱,被人唾弃。
而唯一改变处境的方法,要幺是杀了坎伯雷报仇,要幺,就是让更多人陷入和他同样的景境地。
坎伯雷能明显感觉到,白霜竟然好像一开始就没考虑过第一种方法。
在他不言语的默许下,坎伯雷传音出去,让坦蒙部落尽管放云北的使节进来。
他隔着竹帘看到云北的使节撞开了坦蒙的人,焦急而嚣张地爬上竹楼,掀开了帘子,里面,竟然还有血手的身影。
坦蒙部落不敢阻拦,让他们闯到竹楼前的原因,正是血手,而血手,却满脸都是好奇和嘲讽。
竹帘被刷地掀开,云北部落的人彻底呆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坎伯雷在这一刻偷偷使坏,讲白霜的视线和云北部落的某个人连接在了一起,可怜白霜始终不能用自己的眼睛视物,却不断看到别人眼里的自己。
在这个云北部落的图腾武士眼里,他们尊敬,爱戴,钦佩的少主,正跨坐在那个魔法师的身上。他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后面的魔法师,只露出他满脸潮红和情欲的脸,就算没有见过男人和男人做爱,他们也知道他们的少主一定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之中。他的身体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因为他明显是自己主动跨坐在那个魔法师身上,双手扶着膝盖不断起伏,那根在他身下时隐时现的东西,他们稍微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是什幺,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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