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直在锄田,腰痛。
怎么这么年轻就腰痛啊,是不是尿结石啊?陈墨担忧地说,要不还是上医院看看?
我上厕所好着呢。张强才不想上医院。
那行,你翻个身,我帮你按按。陈墨说。
张强没接话,心想你逗我呢,这个时候谁翻身谁是傻的。陈墨在昏暗的环境下轻声笑了出来,他拉开张强按着腰的手,在那个地方按压了几下,张强觉得痛,痛过之后还是比较舒服的。认可了陈墨这门手艺,张强不着痕迹地翻了身。
陈墨按着按着手有点酸,甩几下又接着按。好点儿了吗?他问他。
嗯张强有些犯困。
想给你送件衣服好难呀,想做得不漏痕迹的话,身边的人就都得送。你一天就穿那件灰色的衣服,皱巴巴的,过年也没个新衣服,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啊?陈墨说。
以前读书的还好,杀猪之后就不在意这些了,换了衣服还是掩不了身上那股血腥味儿。张强现在很放松。
我想找你也没个理由,是我自己说的我可以不跟你在一起的
张强的后背出汗,睡意又被驱散了,这反反复复的,张强有些遭不住:你表面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的德行这么久我还不知道啊?
陈墨自知理亏地闭嘴。
尴尬
张强只好重起话头:你那个时候回城其实是不打算回来了对吧?
没有,在赌博而已。
赌什么?
赌你会想我。
张强一口老血,这人欠抽啊。
张强开口:这话是没办法继续了,我跟你聊不到一块儿。有话直接说行吗?像个爷们儿行吗?话说不到一起可以打,你这样可比打我难受多了。
你爷们儿,你铁血真汉子,你就是连喜欢我都说不出来。陈墨说。
谁喜欢你了,天哪,你是从哪儿放出来的?自恋过头也是种病啊。张强扭过头,语气里又有嫌弃,又忍不住笑。
陈墨躺下来,轻轻啄了张强的脖子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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