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只是感叹啊,先前你就有被从淮南一路追杀到江南之事,只是那时未有大碍,我就当是谢应恭那老小子干的好事,老不要脸为了藏锋剑,不会真干什么出格之事,没上心,若我早上心,谢应恭那老小子也不至于这般短命,我儿也不至于再经历一次这一路的凶险,都是为父思虑不周啊!都差点忘了我儿也才不过二十有二,弱冠才过,为父的太不尽责。”莫锦儒说着重重一叹气,神色是有些自责。
“孩儿没事,父亲无需自责,其实此次淮南之行也算不得凶险,不过说起来,我倒是见到了父亲的一位故人。”莫陵肃道。
“我的故人?”莫锦儒有些好奇,他还有什么故人。
“无意的舅舅,柳鹞。”莫陵肃道。
“什么?柳鹞大师兄?他还活着?”莫锦儒惊的一下站起。
“是的,他亲口承认他是柳鹞,而且与无意眉宇间极为相似,这一路也多仰仗他,我们才能都平安。”莫陵肃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为何不与你们一起回来。”莫锦儒道。
“他现在在秦祸身边,似乎是受了某种束缚。”莫陵肃道。
“大师兄,被秦祸束缚,难道当年失踪之事就与秦祸有关?”莫锦儒道。
“这孩儿不知,几次与他见面,都是行色匆匆。”莫陵肃道。
“此事,还得与殷老爷子说道说道。”莫锦儒喃喃道。
“正好稍后我要去与殷老爹请安,顺便让殷老爹为无意瞧瞧伤。”莫陵肃道。
“说起小鱼。。。”莫锦儒突然神色变得有些怪异。“我儿与他可有进展?”
“倒是略有缓和。”莫陵肃说完面露几分无奈。
“可是遇到难题了?”莫锦儒道。
“父亲觉得谢云尘如何?”莫陵肃道。
莫锦儒砸吧下嘴。“比他父亲有风度。”
“他是谢应恭的儿子。”莫陵肃道。
虽然莫陵肃既没有不说前因也不说后果,只提到这一条,但是莫锦儒立时明白,感叹道:“小鱼。。。可真不愧是鸢儿的孩子。”
“如今谢家堡尽覆,谢云尘独身一人,只唯恐怕谢无意舍他而去。”莫陵肃道。
“这倒是个问题,我看小鱼那孩子是个懂得感恩的,只怕若谢云尘以往日之恩束缚他,他必就范。”莫锦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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