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库官今日没来?”赵元崇蹙眉,是做贼心虚吗?“那平时银库的账目是谁在处理?”
“回皇上,是小人在处理。小人是这里的账房先生。”在银库里,账房先生就如同县衙里的师爷。这个账房先生是个秀才,在这银库里做账房的工作,兢兢业业,从外表看不像是贼眉鼠目之辈。
不过,具体人怎么样,也不是光从外面就能够看得出的。
赵元崇点点头:“可知银库官的府邸在哪里?”
“小人知道。”账房先生回答。
“如此便带路,朕要去银库官府邸。”
“诺。”
于是,账房先生带着赵元崇和李墨染,又去了银库官的府邸,结果,府上人都在,却没有银库官的身影。
“许是听到风声就跑了。”李墨染心知他们还是来迟了一步。
“无妨,再回银库。”
银库官虽然失踪了,但是银库还在,而且银库已经试行三年了,账目都是账房先生负责的,所以只要有账房先生在,很多事情也能问出个大概来。
“从朝廷把银子送到越州来试行银库计划,这里的账目就是你负责的吗?”赵元崇问。
账房先生摇头:“头一年是别人负责的,后来对方失足落水死了,就找了小人来做账目。越州虽然大,但是读书人不多,因为咱们越州穷,家里的男儿一般都去种田种地了,在越州百姓的心里,读书多不如种地多。”
是啊,连吃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情读书呢?
“那你是怎么来银库的?”赵元崇又问。
“是银库官大人推荐我来的。我是个读书人,本是一个私塾的夫子,不过我与银库官大人并无任何亲戚上的关系。”账房先生回答。
赵元崇点点头:“银库三年来的账目拿来给朕看看。”
“诺。”账房先生叫上值班的侍卫一起去拿。
三年的账目很多,抬出来有整整一个箱子,甚至前两年的因为不常翻动,都布满了灰尘。
“皇上,账目在此。”账房先生打开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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