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你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吧?
我会的。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一直记挂的都是他
樱,不要再说了
不,我要说,我要告诉你在你说要娶我的时候,我是多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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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地,却是踱到了庭院中。
绯衣看到,卿泠站在樱树下,仰望着树上逐渐散落的红瑛,神情却似痴了。
落樱了这是第几年的春天了?
那棵樱树的种子,是绯衣当日成婚时月师方所送的贺礼,但却是在她那个天真的女子去世后的第一个春天才种下。
突然发现,这树居然已长成如今这般高大而茁壮了。
卿泠,原谅我原谅我这个自私的父亲
***
呃少爷,早啊。
匡净叔,你也早啊。
卿泠觉得,不知为何,家中最近的气氛变得有点奇怪。
好象自从他的一位叔伯辈的亲戚被朝上的人抓走之后,家中的气氛就变成了这样。
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近似神经质的紧张,似乎都在恐惧着一些什么。
他虽然疑惑着,却没有向父亲绯衣询问。
因为他尚未成年,还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的资格。
尽管,现在离他举行冠礼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接受一个安排,然后静心等待另一个安排,不要去问太多的为什么。
当他走进绯衣的书房时,绯衣正跟一个绿衣绿发的男子商议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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