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目光停在儿子无珞身上:是不是你在偷懒?
喂,老头子你无珞不服气,习惯性地正要争辩。
不要冤枉无珞,绯衣这时笑着插口道:我可以作证。
不行,月师方说:改天还是找宫里的太医给你看看好了。
咳,我说父亲啊,无珞显然对这个称呼并不习惯:你回来之后,甲胄还没解呢。言下之意,是在提醒:这是失礼了。
哦,我又忘了。月师方笑道:不着急,待会儿吃晚饭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慢慢叙旧。
绯衣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便又看着月师方和无珞这两父子边走又边开始指手划脚、不知疲倦地斗起嘴来。
这种吵闹的场景,多多少少有些儿熟悉呢。
师方的精神也总是那么好。
只是
绯衣不着痕迹地一笑,羽睫垂下,只看着膝上的双手。
修长洁白的手指原本是交叉着,然后又慢慢分开,轻轻摩挲着衣袍上的绣花。
衣上花,尽管描画得再好,终究已经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当岁月只遗下仅供追忆的痕迹时,心已经石化,逐渐被沙漠上的劲风研磨成灰。
***
此地骥良国的都城,凛桃城。
骥良国处于西漠中央。不同于中原与魔域的人魔对立,杂居在骥良国中的人与魔却能和睦相处,共同为共有的国家而出力,也共同为各自的生活而耕耘。
这种融洽、包容的氛围吸引了来自各地的商贾、艺人,也吸引了许多前来游历的年轻人。
绯?子矜就是其中之一。
我说子矜啊,月师方说:你家那两个弟妹尚未成年,你父亲又总是忙于朝政,他又怎么肯放你出来四处玩呢?
子矜与师方所在的两家世代交好,加上两人又是自小感情就不错的好友,所以子矜这次到骥良国来,月师方理所当然是要作为向导,一尽地主之谊的。
我不是来玩的。子矜正色道:父亲年纪已经不小了,身为长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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