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子矜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慌乱过。
在他熟悉的友人脸上,睁着一双他所陌生的锐利的金瞳,贪婪、饥渴,如同面对爪下猎物的猛兽的眼睛。
本来子矜的功力就算逊于月师方却也不至于无法抵抗,但处于迷狂状态的月师方力气陡然之间竟似是大了十倍不止,所有的防守都在这样的攻势下通通化解。
师方,是我我是子矜啊!
明知他的意识已经迷失,再怎样的呼唤都无济于事。
但子矜还是一边反抗一边嘶哑地呼喊着,只为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
双手幻化的利爪在将衣衫一一摧枯拉朽的同时,也在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这已经是最佳的解答。
没有侥幸,没有希望,剩下的只有纵欲的本能。
点点血迹在白玉般的肌肤上绽放得艳冶如花,衬在花下的是吸吮过后斑驳的青紫以及纵横如川流的浊白。
终于,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到了床边。
放弃了所有无意义的挣扎,让身体与对方尽情迎合。
不完全是因为逐渐攀升的情欲淹没了理智。
他的理智一直很清醒,清醒地感知到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情欲,如酒。
有人饮之感觉醇厚,有人饮之感觉辛辣。
但他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舌底却毫无味道。
如果他可以就此醉倒那该有多好!
醉,狂欢,野性的交合,如果能融入其中,总算还能有肆意的快感留存。
但对他而言,酒不能醉,欲不能迷。
他的理智依旧是这样顽强地清醒着,清醒得足以让身体放弃抵抗,然后继续清晰地体味着鲜活的疼痛。
由内而外,通通都撕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