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几上摆好了酒杯和酒壶,子矜与月师方各据一方坐定。
刚才的酒席上,没看到你喝酒呢。月师方笑道:记得从前,你的酒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我戒掉了。子矜淡淡地说,接着为自己和月师方斟上酒:但难得你来,倒是不妨破例。顿了顿,又笑着补充一句:不醉无归。
哈,醉的恐怕只有我吧?月师方不禁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究竟差到个什么程度。
尽管这样说,月师方还是一仰头将子矜所斟的酒饮尽。
两人一边饮酒,一边闲谈着别后的情形。
尽管子矜担任的是文职,但与武人出身的月师方却从来不必担心缺少共同话题。
酒逢知己本应是千杯少,但今天的气氛却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这种变化,连一向敏感不足的月师方也觉察得出。
子矜,你怎么了?月师方眯着眼打量着子矜: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好像缺乏了点幽默感。
没什么,子矜微笑道:大概是今天,心情有点复杂。
是吗?哈哈哈,那是正常的。月师方大笑着,那笑容中的醉态已经十分明显:哪个男人在洞房花烛夜前不会觉得心神不定?
子矜只笑着为月师方又添了酒,并不言语。
记得从前你是把头发盘起来的月师方一边喝一边说:你今天太安静了是因为把头发放下了的关系吗?
发型的改变,是从骥良国回来之后开始的。
他竟是一点都没有发觉么?
子矜凄然一笑:师方,你醉了。
不过,放下来也有放下来的好看月师方继续自顾自地说,根本不曾听到子矜的话:对,放下来好看就跟有天哈,我的梦中**一模一样
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减弱,终于是醉倒,趴伏在几案上。
子矜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月师方身边,修长的手指拨开上面的几缕碎发,然后又轻抚上那已醉成酡红的脸庞。
这一张醉容,当天曾多么深地看在了眼底,而他,居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只有在醉了之后,才会说让我欢喜的话么
苦笑地说着,是深深的无奈。
而他自己,不过也只有在月师方醉了之后,才会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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