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的脸上很脏吗?”想一想已经好多天没有洗澡了,我考虑可以用雪洗澡,这神山上的水很纯净。
“不是,不是。”蓝大哥发觉自己的失态,忙转过脸,可是我看到他的脖子都已经红了。
“是你的脸比以前更加白了,而且是玉石一样半透明的颜色。”半天他才诺诺地说:“比以前更加丰神俊秀了。”
晕,一定是那个什么《玄霜录》搞得,以后如果我遇见喜欢的女孩一定记着让她练下试试。
他**脆说我更加小白脸比较直白些,我也不想呀,我更想自己可以更像他那样,比较有男人味。
“我们要想办法出去这里。”他对我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次,只是碍于他还昏迷着,即使能出着山洞,拖着这么大一个人,我也没有信心能走出雪山。
“如果能想办法炸开这些厚厚的积雪层就好了。”
“我想我可以试试。”我想起我的内功不知道练到什么火候,说不定可以。
我将经脉中的气流运行到丹田,再冲向双掌爆发出来。
“轰!”地一声,数十米厚地积雪居然炸开了。
蓝大哥疑惑地看着我。
我也傻呼呼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发笑,原来我也有练成绝世深功的一天,没想到这次竟然因祸得福。
我们下了雪山,来到营地里,部落里的很多人都来看我们,听说了雪崩的事情都说是万幸,都说没有人能经历过‘天神之怒’还可以活下来的,曾经部落里也有过这样一个人,也是数百年前。
我将雪莲花交给了巫医萨满,小狐狸现在的精神越来越好,吃了很多,整天就喜欢趴在我怀里睡觉,都快变成只肥狐狸了。
……
在苍凉的大漠中,我和蓝大哥一起在无边的草原上狂奔,日暮苍山远,一抹残阳沉沉已西坠,低沉浑厚的马头琴曲,美丽的草原,在梦里也金戈铁马。
大漠苍凉,驼铃悠悠。西出阳关,再无杨柳堆烟。黄沙漫漫无穷数,羌笛一声泪如雨。
长风浩荡,朔风吹来,带着千年来古战场的**戈之气,马背上的人影白衣盛雪,长河落日,孤烟一线,残阳如血,仗剑携酒,横箫雪衣,在纷飞的黄沙中。
黄雀捕蝉
嘉靖三年的时候,北武国派兵肃清胭脂山以外突厥诸部,带兵来打的是北武王第三子拓拔龙傲,这个人年少得志,打过不少胜仗,但让人惊悚的是他狠毒的手段,他曾经与南主国交战的时候活埋了数十万南朱降兵,还将攻下的南朱城镇血腥屠城。
这时候我已经在塞外的大草原上整整生活了一年,突厥部的牧民们对我甚好。与这里多少有些同仇敌忾的情谊,而且前些时候蓝大哥家中有事,暂时回去了。如果我不帮阿史那大哥还有谁帮。
我跟着阿史那大哥到北武国边境的苏拉小镇探听军情,这里到处是穿着黑色的军衣的北武国士兵士兵在来回巡逻,看来情形很紧迫,可谓是一触即发。
我穿着长长的黑斗篷,连头发一起拢在宽大的帽子里,真像极了中世纪的暗黑魔法师,阴森森的,从地府中爬出来的一样,阿史那大哥扮演作我的侍从,头发乱蓬蓬,穿着粗糙的黄麻衣服,在破的一个个大洞里,露出古铜色的皮肤。
我们走进一家镇里的小酒店,苏拉小镇并不大,这里的酒店就只有‘卡落’这一家,半年前我曾经来过,牧民门没有固定的住所,常常是那里的水草肥美就往哪里迁徙,所以我年前的时候我来苏拉买些陶器,还来这个酒店喝过酒,那时候跟我一起来的是蓝大哥,酒店里也没有很多人,不像现在挤满了黑色衣服的北武人,看来是个探听消息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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