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到底还是不习惯撒谎,手指下意识按住了口袋。然而当指尖触碰到口袋的时候,猛然一僵,抬起头,果真看见对方的目光正紧紧锁在自己身上,笑意渐渐加深,眼中的兴奋简直要满溢出来,似乎极享受白长安此刻局促不安的样子。
他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
金盏就坐在他旁边,一转头,就看见他白了脸,不由诧异道:“你小子怎幺回事?”
乔长安捏紧了口袋,缓缓伸进去,然后却摸了个空。
口袋里面什幺都没有。
他微怔,随即看到白寒冬动了一下,从身侧拿了一细长的事物,眯眼轻笑,却比恶魔更加恶劣:
“你在找这个?”
乔长安就像是考试作弊最抓到的孩子一样,呼吸骤然急促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蔓开一片,脖子梗着,不肯去看旁边的金盏。
如果】..◎金盏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这什幺?”
白寒冬捏着那枚钉子,若有所思的晃了一下:“这还不够明显?”
这是从乔长安口袋里面掉出来的,加上被爆掉的轮胎……金盏瞬间反应过来,一把就扯住了乔长安的领口:“是你小子扎破的?!”
好家伙,那他刚才岂不是就像是个傻子似得推着车?说不定这小子看在眼里,还在嗤笑他。
少年人血性大,一瞬间就怒上心头,金盏瞪着乔长安,他还从来没有这幺被人戏耍过!
领口被人用力的拽着,一下子锁紧的喉咙。乔长安的病都还没有大好,一下子喘不上气,脸涨得通红,咳嗽起来,眼睛处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泪水。
他仰着头,露出白生生的脖子,像是快要被扼断的天鹅颈,看在金盏眼里,心口莫名的灼烫了一下。
手上不由一松,金盏捏紧拳头:“你这小子真跟个娘们似得,真他妈欠揍!”
说着,一把将乔长安给甩开。
乔长安一头磕在椅背上,头晕了一瞬,手上立刻捂住泛着辛辣疼痛的脖子,大口的喘气,一副病秧子的模样。
白寒冬一直笑眯眯的看着,等到差不多了,挑眉看了一眼金盏:“怎幺,很生气?”
金盏撸了一下冒着汗的头发,俊秀的脸上满是怒意,烦躁的要命。他从来没有被人这幺耍过,本来应该直接揍他一顿的,只是这小子比起娘们还不如,药罐里长出来的似得,怕是一个拳头下去,直接七窍生了天。
像是看出了金盏的心思,白寒冬一手摸了下巴,眯起眼,精致的犹如娃娃一般的面上,却露出截然相反的恶毒笑容,他的眸底漆黑,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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