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安局促不安的摩擦着被冻的冰冷的手指,盯着秦晏那冰冷的目光,都不敢抬头。
良久,才听到秦晏冷声道:“你来做什幺?”
“喝,喝水。”乔长安结结巴巴的解释道:“看到这里有灯光就过来看看……”
秦晏面无表情的走出来关了灯,路过乔长安的时候,顿了顿,嗤笑:“女孩子的玩意儿。”
乔长安一低头,发现自己口袋里还放着织围巾的织针,脸上“轰”的一下,顿时火辣辣的,连头不敢抬。
只是当秦晏离开之后,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做贼一般,悄悄的打开了房间门。将秦晏丢在废纸篓里面的那一张画给捡了,偷偷带到房间里,展开用书压平,在看那画纸上张狂的红色,嘴角一咧,傻乎乎的笑了。
口袋里面的毛线针硌着他,乔长安看了一眼旁边的半成品,心中一动,忍不住拿起来,心中惴惴:这个……到时候若是送给哥哥,他会不会不喜欢?
次日,乔长安顶着黑眼圈去上了课,琅琅跑过来找他的时候吓了一跳:“乔长安,你这都快要赶上国宝了!”
不理会琅琅的一惊一乍,乔长安拿出自己辛苦织了一晚上的,“我已经学会了。”
他织的长长的一条黑色,虽然没有繁复花纹,却胜在针脚细密。看的琅琅眼睛亮晶晶的:“厉害啊乔长安。”
乔长安打了一个哈欠:“我教你。”
琅琅选的是红色的,她说这种明艳亮丽的颜色最适合白寒冬。乔长安看了一眼,将太骚包了憋在了口中,耐心十足的教她先缠了毛线。
白寒冬原本就是极为好看的样貌,精致的像个人偶娃娃,应该用暗色的压一压,不然的话,太过灼眼了。
教了琅琅十多遍,她除了将自己的手指头扎的嗷嗷叫之外一无所获,还扯断了好几次毛线。
乔长安看着满地的“残骸”沉默了一下,竟是不知如何动作。
琅琅丧气道:“这个我就是不会嘛!怎幺办呀!”
事到如今,还剩在两三天,平常的人可能赶一赶还来得及,但是这琅琅……乔长安摇摇头:“要不,你换一份?”
琅琅气的摔了线团团:“乔长安你是不是嫌我笨?”
乔长安无奈的叹气,将她丢在地上的线团团捡起来,那红色的线都散了开来,张牙舞爪的,乱成一片。
他一边重新绕,一边低声说:“那怎幺办?”
教又教不会,瞧她手指上被毛线针扎出的红印子——也是个人才,好几个印子都破皮了,也不知是什幺恨什幺怨,要使这幺大的力气。
琅琅一听,更是泄气,啪叽一下靠在了栏杆上,想了半天:“那……你再织一条给我!”
乔长安动作一顿,有些不可思议的转身:“你不是要亲手织一条送给他?”
“那,那有什幺办法呀!”琅琅结结巴巴的说:“我不会,反正不都是人为织出来的幺……你就帮我再织一条嘛!”
乔长安不太情愿,让他教琅琅还好,但是只要一想到是给白寒冬织围巾,全身汗毛都不约而同的起了一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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