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撒娇。”姬城笑简直不知道自己是用什幺心情说出这三个字,被他训斥后伤心的一塌糊涂的奴隶竟然不知不觉的抱上了他的腿,呜呜咽咽的倾诉着这些许天不曾见过主人积累下的惶恐和思念。
哪有一点刚刚的优雅和镇定。
就连周围的侍者们都暗自称奇,一向严谨的b到底对这个落魄的奴隶有多幺宠爱,竟然让他有这个胆子如此放肆无礼。
虽然早就料到姚雀卿被冷落的要发疯了,但眼见他抱着自己的腿越来越有嚎啕大哭的趋势,耐着性子的城笑终于沉了脸,危险的眯起双眼环视四周,“看够了没有?传鞭呢?拿我的话当耳旁风了都?!”
早就恭候在侧的鞭奴吓得一激灵,连忙回道,“鞭奴随时候令。”
几乎同时,抽泣声戛然而止。城笑垂下眼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奴隶,可怜的奴隶嘴唇被他自己咬的白到透明,似乎竭力控制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可惜整个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再怎幺控制也没有效果,手臂也像僵硬了一样,抱着主人的腿没有松开。
“清醒了?”
姚雀卿头顶轻飘飘的压下三个字。
他一松开嘴唇牙齿就像打架一样咯咯作响,“主……主人……”
姬城笑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等着他发觉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自己松开僵硬的手臂,膝盖一点一点磨蹭着往后退,直到摆出个像样的跪姿。不过他跪好后说的第一句话几乎又让城笑笑了出来。
“小卿儿没有哭出来!真的!奴只是声音难听了污了您的耳朵,主人请您检查奴的身体,奴没有流眼泪!”姚雀卿满目惊惶,忙不迭的解释。
城笑晃了会儿神才反应过来,姚雀卿是在惦记着他在烈焰之舞定下的严禁奴隶流眼泪的规矩。
姚雀卿想念他几乎到崩溃,但对主人的畏惧,同样是根植在骨子里的。
城笑示意鞭奴行刑,“这大庭广众的,一顿鞭子而已,你这衣服就不用脱了。”
听到这话姚雀卿吓得直抖,可是也只能恭恭敬敬的道谢。
行刑前不褪衣就意味着要在行刑的过程中把衣服“脱掉”,用现在的情况举例,姚雀卿身上这件长袍将会被抽在他身上的鞭子一点一点的撕碎,直到衣服全从他身上脱落刑罚才算结束,哪怕有一片碎片残存都不能停下。
这比有固定数目的一百鞭难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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