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子扬跟在次寒身后默默地咬紧了嘴唇。
“找人带他去洗干净。”
“是。”天涯吩咐了其他侍者去做,他跪下来为次寒换鞋。
一直把心提在嗓子眼的漠子扬听了主人的命令差点站不住脚,他想开口求情,却发现次寒压根没有留意他,已经径直走进了厅内。显然在这时候乖乖听话是最明智的选择,漠子扬白着脸,很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求饶的话说出口。
正对门口的落地窗将郁郁葱葱的景拢到眼前,拉开玻璃门,清凛的山风呼啸而至。
次寒迎着这阵风伸个长长的懒腰,久违的兴奋和跃跃欲试浮上脸庞。这才是真正罕有人至的野外,在这样的地方进行户外调教比最完美不过。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似乎是对自己的决定满意极了,次寒一边询问,一边径直走进左手边的房间,按下按钮,巨大的壁柜便徐徐打开,里头分门别类的放置着各式各样的驯奴用具——竟然也是一间调教室。
“回爷的话,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爷的调教室天涯不敢擅入。”
被主人特别吩咐的洗浴自然是跟弃奴清洗不同,一切都以主人宠幸奴隶时舒适为先,不会有冷水枪造成的低温,更不会有绑缚后不美观的勒痕。极度紧绷的漠子扬被两名侍者摆弄着身体,他不得不时刻提防着清洗的时候不小心被触碰到下体,这比在冷水枪下难捱得多。
直到侍者的手拖起他的小腹,把他直立的的上半身往下压去,漠子扬突然激烈的反抗起来。
他本就力气不小,侍者在他突然的冲撞下险些滑倒,“啪嗒”一声,小巧的扩肛器摔在地上。
漠子扬看着掉在地上的那个东西,脸上浮起一层惧意,下意识的去看门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僵硬,“我可以自己来。”
侍者并没有回应他,站好后再一次重复了先前的动作,奴隶的反抗让他们有了防备,奴隶不配合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动用蛮力。
漠子扬被压在浴池边的扶梯上,身体几乎打了对折,当他的头被垂下地板的时候他终于抑制不住羞愤,突然伸手抓住了一个侍者的脚腕用力丢了出去,另一个也被他就势抬腿扫进浴池里。
挣脱了禁锢的漠子扬靠着扶梯大口大口的喘粗气,身体慢慢瘫软下去。
荣耀、尊严,所有跟他本体有关的全都被抛弃了,可是……他自认做不到让两个卑贱的侍者压着身体掰开臀尽情摆弄那羞耻的地方!
漠子扬蜷缩在地上,耳边是被他丢出去的侍者从水里爬起时发出的“哗哗”的水声。他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捂着脸,狼狈的呜咽。
从来没有……他的主人从来不曾放任两个陌生人这幺“欺负”他,漠子扬悲哀的想。即使被放逐在凌羽那里,他的私密处也不曾被任何人触碰过。
“你、你们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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