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被人偷光了,手机也掉了。”蓝镗泽毫不掩饰自己的悲惨。
朋友里面,经济比较宽裕的只有白猪和陈林,白猪那家伙是靠不上的,只有他吃别人从来没有别人吃他的;至于陈林,不愿意让他知道自己酒醉后被人偷走钱包,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这个月都别想喝酒了,这是一个与安成和一样喜欢管着自己且比安成和更加强势的人。
平时呼朋引伴,一起喝酒的人不少,能够忍受自己的也只有这两人而已。
“反正你家那么大,也不怕多我一个。我困了,先睡会儿。”蓝镗泽打着呵欠,靠着椅背,自顾自闭上眼睛。
“嗯。”把着方向盘,安成和脸上溢满温柔,伸手将空调暖风调大。
“我外婆重病住院,恐怕没几天活头。这时候打电话回去要钱,我爸会活剥了我。”闭着眼睛,蓝镗泽开口补上这么一句。
“嗯。”安成和点点头。
当年蓝叔叔泡上蓝阿姨的时候,蓝阿姨还是大一学生,刚升上大学两个月就大了肚子,蓝镗泽的外公怒不可遏,拿刀要砍了蓝镗泽他爸,一刀下去砍在前来拉架的外婆身上,外婆差点丢了性命。
从此,蓝镗泽的老爸便把岳母当亲生母亲一般奉养着,这个节骨眼蓝镗泽再打电话回去要钱,无疑是在摸老虎屁股。
“我不会付房租。”蓝镗泽双手抱着头脑勺,跷起二郎腿。
“嗯。”
“也不会给你饭钱。”
“嗯。”
“我还会带女人来过夜。”
“嗯。”
“我半夜会梦游。”
“嗯。”
“你丫的能不能换句话说!”
“到家了。”
清晨,安成和被窗外小鸟的叫声唤醒,时针已经指向6点。坐起身,打开衣柜偏门,拿出抽带运动裤和工字背心穿上后,走进盥洗室简单梳洗,然后开始每日的例行锻炼。
不顾身上尚且残留着疼痛,安成和一丝不苟的锻炼着肌肉。一整套运动做完,浑身已是汗如雨下,汗水顺着身体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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