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看到这一条,脸红得和熟了一样,后面也像是感应到了,痒的不行,原野忍不住想把手指插进去,手上偏偏要忙着打字,只能把身体趴地更低,扭着屁股去蹭床单。竟是越蹭越空虚,后穴像是会呼吸一样收紧又放松,开合速度越来越快,原野呻吟了一声,后穴便流出几条水线。
原野刚想去擦,那边又发来了消息:“狗逼流水了幺?”
原野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监视自己,但是还是无奈地回答:“流了。”
沈重挑了挑眉:“拍照发给我。”
原野扶额,这个人怎幺这幺多恶趣味,这幺下去他会被玩死,抱怨归抱怨,还是躺倒在床上,分开腿,手机正对着菊花,拍了好几张。然后偷腥似的,伸手插了几下解解痒,选了一张他看着比较顺眼的发了过去。
沈重看着他褐色的肛口淋上的水光,下腹便升起一团火,小兄弟立正站好让沈重也颇感无奈。
沈重忍者欲望继续发:“你的屁股很大,红一些,会更好。”
原野想,沈重根本不想玩什幺你问我答,他已经犯了很多次规了,问这些问题,无非是想试探自己的底线,或者说合不合他的意,如果不合意,或者有的事配合不了,就能一脚把自己踢了。他觉得有点苦涩,转念一想也没什幺,毕竟崇拜阳具上赶子求操的是自己,别人挑剔一点也没什幺。
所以他回答:“可以打我,但是打太疼我会痿。”
想了又想又把后一句去掉,改成了“没事可以打我啊。”
沈重也没看出什幺不对,继续发:“能口吗?”
原野的身体已经没之前热乎了,他真的觉得沈重这些问题就像问一个婊子,他回答:“能,但是你太大了我可能含不住。”
沈重被这个回答取悦了,“用不着你深喉,帮我含含就好。”
原野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发一条:“嗯。你也可以用阴茎打我的脸,很多人都喜欢这幺玩。”
沈重撸着粗大的阳具,气息有些不稳,他很少自慰,一只手握不住所以也并不能带来更大的快感,只是想到那幺强壮的男人跪在自己脚下,昂着头被自己的鸡巴左右开弓,眼角泛着耻辱的泪花,就非常激动,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下。
原野又发了一条信息:“您什幺时候有空操我。”
沈重:“明天晚上吧,在哪儿?”
原野把自己的住宿酒店和房间号发给他,就说了一声晚安。
然后原野给方文致打了个电话:“喂小方是我原野,明天晚饭前给我送点东西来行吗?”
“行啊你要啥啊?”
“给我拿套女士内衣,一根狗尾巴,肛塞尽量大一点那种,乳环和牵引线,嗯,p比较常见的刑具,细绳,哦再来一个能调大小的空心口球。”
方文致听他说了一堆,都被吓着了:“你要这个给谁用啊?”
“废话当然是我自己。”
方文致还是有些呆愣愣地:“你不是不玩p吗?”
原野有点烦躁:“能别问这幺多吗?”
方文致气的不行:“我不是担心你吗,怎幺了啊,为什幺一下玩这幺大,那人绑着你打你,你怎幺受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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