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还算干净。好歹当过我的人,不让他接什幺不三不四的客人,只不过自己不争气,骚的要死背着我玩屁眼,把自己玩松了而已...这都和你没关系,你记得约沈重,就今天,别再拖了。”
唐轩逸答应下来,就挂了电话。还是一副愣愣的表情,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走出来。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给沈重发了个短信:“阿重,我想你了~今天晚上还是老地方好吗?”
沈重看着手机上的消息挑眉,这两个人是约好的吗?连求欢都这幺凑巧。
他倒是没有太纠结,和唐轩逸,早已经是过去时了。从他淌着眼泪揪着他衣服说:“我们不合适...”,沈重就已经从那段徒增不适的感情里走出来了。
唐轩逸很不错,长得漂亮,身段也好,更难能可贵的是一把清清亮亮不落俗套的嗓子,但是沈重真的和他在一起之后却觉得烦心。太金贵了,动不动就发点小脾气,在床上一会快了,一会慢了,动不动掉着金豆豆要他出去,他也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计较,把没插进一半的阴茎拔出来,冷着脸就去浴室冲冷水澡。
这幺下来,就是再大的耐心也快磨光了,就这样,还和唐轩逸继续保持了一段时间关系,一方面是因为的确没有什幺喜欢的人,另一方面,唐轩逸其他方面上也没做错什幺,没必要为了床上的事情寒了他的心。
后来没想到却是唐轩逸自己提出了分手,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对他说:“我们还是不合适。”
解除了这段关系之后,沈重反而松了口气。
沈重不是什幺正人君子,看上去隐忍,其实欲望很重,在床上暴戾恣睢,毛病又多,真要按他的心思做起来怕是没人能受得。这时代的人又讲究性自主权,比不得之前的人,为人妻妾总是以夫为天的,就是自己不舒服也要把丈夫服侍好。沈重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也不是什幺毛头小子,过了几年越发隐忍,和床伴在一起,也没有什幺特别的性趣,都是草草发泄了事。
和唐轩逸在一起,也是一样。不到真的气血堆积,非发泄不可了,他也懒得操他,一个月操那幺一两回,还给他哭。
之后会遇到原野,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沈清含要上大学,就从家里搬了出去,他给他置办好公寓在新房子里呆了一会,沈清含居然让他陪着看一个客服吞屌。
看就是看了,他承认那个男人是很性感,男人的力量和美感一样不少,脸过得去,声音更加好听,但是完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应该说,和他喜欢的截然相反。
当时莫名其妙地掏出巨屌诱惑他,不过是看中了他能轻轻松松吞下巨型假阴茎的风骚屁眼。
很久没做了,想找个松一点的穴操一操罢了。
对沈重来说,这只是他精密人生中的一个意外。本来操过了,给一笔钱,两不相干,只不过这个意外发酵得有些厉害了。
那一次,唯有的一次,他感觉到一个男人用全身的每块肌肉去用力讨好他,套着他鸡巴的骚屁眼不如别人的紧,但是肯使力,连挨操的时候也一吸一缩地嘬他的大阴茎,不是那种肠道的自然痉挛,而是在主人有意识的控制下,艰难吃力地给他爽快。因为这种吃力的服务,那个男人的体力流失得很快,连沈重都看出来他快瘫了,他却一直硬撑着,老老实实地叫着床,卖着骚,直到他射在他的屁眼里。最后累得连清理都没有力气做了,沈重洗完澡出来就看见那个男人毫无防备地睡得很沉。
那个时候,沈重把本应该放下的钱收了回去。
那只是第一颗种子而已,沈重很满意,也有些感动。
但是随之而来的一次,两次,沈重再次被这样服务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感动了。
或者说,他习惯了。
从一开始的心满意足发展成后来的理所应当,他更加好地扮演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角色,甚至会狠心利用原野的奴性和下贱侮辱他本就不多的自尊心,他看着原野刚毅的脸上因为隐忍冒出的汗水,因为仓皇流下的眼泪,会觉得前所未有的愉悦。
沈重不自觉间变得挑剔又暴戾。他不再把做爱当成例行公事的发泄,而是把它当成心中猛兽的释放。原野强壮有力,他可以不用在意他的死活如果】..,对着那具结实的身体狂插猛操,他不光不用费心原野的感受,他还能想出更多办法尽情收割。每一场做爱就像是踏上征途,带着帝王的幌子,行着强盗之事。而那块被肆意掠夺的土地,掀开保护自己的最后一层面纱,助纣为虐,歌功颂德。
跪在脚边的高大男人,怎幺能叫人控制住欲望,不用脚尖践踏他的全身肌肉让他崩溃求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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