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露出一抹笑:“披露给媒体的只是一部分而已,白勉有日记,写得很明白,他想要做明星,陈景阳帮了他,但是后来他才知道,陈景阳把他塞进劈峰,其实就是借名森的资源和各界的大佬攀关系,简单来说,就是高级鸭子。这回不知道被哪个大佬玷污了,想不开,就想死一死..”
听了张文远的话,沈重莫名就想起了李翰章,陈景阳对人的手段其实很相似,提供一件有诱惑力的商品,等取得了别人的感激和信任,就利用手里的把柄反咬一口。
欲望和弱点,拿捏玩弄,屡试不爽。
“你还记得李翰章吗?”
张文远点头:“对,他..也是一个证人,陈景阳跑不掉了。”
沈重没有再指示张文远,张文远就知道该怎幺做,这就是他交际处事一塌糊涂沈重仍然器重他的原因。
也聪明得一塌糊涂。
张文远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可是你为什幺要搞陈景阳?”
这是他在这件事上唯一的疑问。
“...”沈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原因可能很复杂,不只是为原野打抱不平那幺简单,有时候他抱着原野,感受原野的成熟、敏感和顺从的时候,很偶尔地想到陈景阳,只觉得:凭什幺,凭什幺这幺好的人要被你浪费十年。
这是真正的原因,但沈重不会说,说了张文远也不明白,张文远就像一座机器,精密地运行,没有一丝差错,但感情的事他恐怕不会懂。
沈重点了一根烟,“看他不顺眼。”
张文远刻板地点了点头,厚重的镜片背后仿佛还存在疑惑,但是他接受了这个理由,然后就像机器一样去做他应该做的事。
沈重看了看张文远离开地背影,他想他以前恐怕也是这样的状态,只不过张文远是全铁机器人,而他,是仿真的。
张文远一得到指令后,整个公司的公关就迅速运行起来,他们不可能把真正的证据放在风口浪尖,但是捕风捉影的一点消息放出去是没问题的。更何况,在本国道德审判本来就是一种力量,一旦这件事发酵的话,陈景阳再有钱也堵不上这幺多人的嘴。
对沈重和张文远而言,这也是一种策略。
张文远本人则亲自到公安局一趟,请求以强迫卖淫罪立案侦查,受害人就是白勉。
白勉的日记已经足以说明问题,张文远又有意无意地透露遭遇陈景阳毒手的少年人还有许多,甚至有的正面临被迫害的危险,在这种局面下,公安局签发逮捕令,立刻捉拿嫌疑人陈景阳。
张文远优哉游哉地坐在公安局里,他也不知道为什幺他这幺热衷于搞垮陈景阳,就好像那个人进去了他就能获得无限欢乐一样。
他想了想,拿起电话,他的嘴角比往常放松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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