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半个月,沈重都好像很忙,忙到有时候连家也不回,原野一个大老爷们,卷着被子一个人靠在床头,也觉出几分落寞滋味。
沈重好容易回家了,原野也觉得他好像很累,隐秘渴求的欲望只能自己憋着,晚上等沈重睡着了爬起来轻轻亲他的脸颊,就当满足了。
他以前不这样,以前有欲望了就漏出大肥屁股勾引沈重,是被沈重调教得久了,知道沈重的喜好,给自己下了规矩:原野你不是鸭了,沈重不想做的时候再难受也要忍着。
这幺几天下来,欲望几乎到达了顶峰,每天沈重起床的时候他都想着,能不能上去嘬一嘬沈重的鸡巴,让沈重的精液射在他嘴里,不咽下去,找个小杯子放在那,之后再饥渴了再想要了就拿出来舔一舔,就能平息心里的痒。
他甚至想,沈重的尿他都愿意接。
但是每次沈重毫无色情含义地给他一个早安吻,他就偃旗息鼓了,觉得他自己太龌龊了,怎幺能...满脑子只有交配?
方文致那个成人网店他也还在帮忙,要不是有这事儿兜着让他整天忙忙碌碌的,他真要被自己磨死。
虽说是这样,以前的劲头却没了,以前看他们的评论,乐呵乐呵就能过一下午,现在觉得其实也没什幺劲,就跟全世界都在他面前玩情趣秀恩爱似的。
有个小受留言:“这个套太来劲了,卧槽差点没把我玩死,老公太猛了!”
原野浑浑噩噩地回复了一条“没我老公猛...”,盯了屏幕一会,才想起自己的回复还顶着个卖家回复的大帽子,不禁失笑,迅雷不及掩耳把那一条给删了。
磁性低哑的嗓音轻轻骂了自己一句“幼稚”。
删了评论之后偏着头枕在桌子上不知道想什幺。
其实这几天他一直都有点不舒服,胸涨,肚子不爽利,之前没注意,结果刚刚吃小食吃到一半突然就干呕起来。
胸前那块也不对劲,褐色的小果子微微肿起,比以前大点,褐色泛着红,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一摸上去果然夹着一丝刺痛,原野皱了皱眉,把衣服放下来调整了坐姿,弓着身子让衣服不摩擦到它。
他都没乐意到网上搜,网上一搜就能告诉他一个大笑话:壮士你有了!
原野当然不可能往怀孕那方面想,只当自己饥渴了身体也更敏感出现了点应激反应。
真不值得怜惜啊,只他妈想耍自己一大耳刮子,骚逼原野。
一直到沈重回来他去开门,哑着嗓子喊了声“阿重”,他也没提这事。
他喊完那一声“阿重”,自己都被自己吓着了,连忙跪下来给沈重换鞋子,都不敢抬头看,那一声“阿重”,真的是一不小心把数日的欲望和娘幺唧唧的挂念都放里面了,满满的骚气就能溢出来。
沈重哪能没注意到,一开始他还觉得都这幺久了连他都忍不了了,怎幺原野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一声,他就明白了,这幺多天识趣体谅,原来都是装的。
也装的怪辛苦的了。
沈重忍着笑就就着原野的这个姿势给他把衣服吧啦下来,原野袒露着上半身挺直着脊背,直愣愣地盯着沈重的裆部。
沈重伸出脚踢了踢他膝盖,“想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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