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突然从须允身后伸出来,将须允环住。须允闻到身后的人身上一股酒味儿,某个喝醉的家伙头脑发热跑到自己房间里来。
“给我松开!”
“今泯一住院,你应该很寂寞吧?”修长的手指像是在弹钢琴般,解开须允衬衫的扣子,“我来帮你。”
“原——唔!”须允的肚子被身后的男人打了一拳。
“把你家的忠犬叫过来就没办法快乐了对不对?”
须允突然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黑钰?呃!”
黑钰从后面抱起须允,将须允压在柔软的床上,“那些证据,你是怎么找到的?在袁阜的遗物堆里吗?那之前为什么不拿出来?计划?告诉我,我就帮你解决这里的不满。”
须允感到黑钰的手在自己下面毫不羞地揉捏,心情差到极点。
“放开我!”
“反正我喝醉了,错不在我,是酒的错。”
“你是白痴吗?呃!”
“这里,已经了,你是有多……”
在黑钰说到恶心人的词之前,须允大声打断了黑钰,“那些东西都存在谢尔银行里,袁阜死后,钥匙和密码一前一后到我手里。纯粹是巧合。”
“你在骗我?”黑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哪儿会有那种巧合?”
“我现在说的了谎吗!!就算是有人安排的,也不是我安排的!”
“……”黑钰停下手的动作,“暂且相信你吧。”
“起开!别碰我!”
但是黑钰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更贴紧了须允的背,解开须允的腰带和裤子拉链。
“你想干——什么!!”
“你读过莫泊桑的一篇吗?男人占有了一个旅店的女佣,多年后,他回到旅店,女佣死了,他的儿子是个收拾马厩的傻子。男人从时间和各方面认为这个傻子是他的儿子,想帮他改善生活,但是傻子终究是傻子,男人也不敢告诉旅店老板自己的猜疑,为此而一直焦虑、痛苦。”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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