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眯起双眼,很有兴趣地听着他说话,小嘴一张一合的,脸上略带惊吓和怒气的小脸甚是有趣。
见张启山不说话,二月红继续说道:我说你搞清楚,我不是女人的呀!你要是找美人,窑子里多的是。
二月红没有怕他,毕竟自己是这里的名角,就算这个大官想闹事,这城里喜欢听戏的老爷太太还不干呢!
我没说你是女人呀!这个一眼就看得出,你定是个俊俏的小生,这花旦扮相再美,我张某人也一眼就瞧得出你不是女孩家。
好啊,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来这一遭?
张启山不回答,快速走进二月红,单手揽住二月红的腰身,不给他躲闪的机会就直接低下头吻住了他还挂着脂粉的唇
二月红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的,就被这个陌生的男人给吻了,而且他还是第一次跟别人亲吻,没想到对方还是个老爷们,这叫他心里气急败坏了起来。
虽说这有钱人包养戏子的事情,在那个时候并不稀奇,但是二月红一向洁身自好,不会赚那些脏钱,况且唱戏也不是他的主业,光靠唱戏他可买不起现在住的宅院,养不起家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和做事的下人。
刚被吻住的时候,二月红还伸出手捶打着张启山的肩膀,但是待张启山不断加深自己的吻后,二月红就一点点沉醉起来。
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今后再也无法拒绝这个叫张启山的男人了。
这个吻结束后,二月红的脸颊就是一阵潮红,张启山看得几乎痴迷起来,接下来就不管不顾地,猴急地要去接二月红的衣扣。
你住手,你是什么当兵的,简直比土匪还不如!二月红这下发怒了。
起初只是亲吻就算了,现在这家伙想要羞辱自己,这还得了,这男人还真当他二月红是温顺绵羊任人宰割不成?
二月红双手加紧了力道推搡开张启山,一个翻身跳到自己的梳妆台旁,抄起藏在那台子下的一根竹棍,又由竹棍里抽出一把极细的短刀,再一个飞身就朝着张启山的头亮出了杀机。
张启山一个机灵就躲过了二月红的刀子,随后就是一个伸手攥住了二月红的手腕,一个重力一攥,二月红吃痛就张开手,丢开了刀子。
想不到你还真是好身手咧!张启山不禁赞叹道,又瞧了一眼刚才那棍子就直接明言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就是之前道上人常说的红爷了,就不知道您的盘口开在什么地方呀?最近这大小仗打起来没完,就不知道您那边生意如何?
二月红一听这话,立刻严肃了起来,心想这当兵的难不成是来抓他的?这个外人不知道,但行内人都清楚,这二月红虽说表面是个唱戏的,但实质的身份其实是个盗墓贼。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二月红紧张了起来,而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掩饰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红老板别紧张,你我其实是同行,在下张启山,不知您是否听说过我的名字?
张启山不紧不慢地说着,二月红紧张的心也渐渐放下了,以前是听道上的人说过这个张启山的名字,只是这人不常在这周围出现,也从来没见过。
是,您的名字也是非常响亮的,但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是同行,就一定要坦诚相见吗?
二月红说到坦诚相见,张启山几乎把肚子笑疼了。
随后便放开了二月红说道:同行当然不用,只是我刚才看到红老板的戏后,非常仰慕,不知道红老板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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