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地盯着。
“则融……”
“够了,不必再劝朕了,”尚武帝现在听见有人喊则融就浑身一个激灵,烦心得很,坚决地打断他,“朕今日一定要回三里宫用膳。”
连平怒:“你作为一国之君怎能每日就想着一个男人!”
尚武帝也冒火了:“难道你就不是男人?朕就该想着你?还有不要称呼朕为‘你’,朕是君,你是臣,君臣有别。”
“则融你脾气还是这么不好。”
尚武帝再也受不了他的深情款款,披衣而起:“朕走了,你自行用膳吧。”
凶了连平一把,尚武帝心情微微好转,要说最气连平什么,必然是他害得他已经四天没跟宝宝啪啪啪了!四天!想到这尚武帝刚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来。
“啪”地一声推开三里宫的殿门,直到看到里头的人才稍稍平静下来。
顾岸被尚武帝粗鲁的行径惊了一下:“陛下怎么了?”
“朕心烦,除了你谁都不想见!那个谁,过来,怎么还不上膳?朕看你们手脚都是白长的吧。”
顾岸受宠,连带着三里宫的奴才们都鲜少受罚,那婢女被尚武帝一凶,战战兢兢地上完菜,迅速回避了。
顾岸与尚武帝一同坐下,见尚武帝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也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低头飞快地扒了几大口饭,再偷偷抬起眼帘观察他。
尚武帝憋笑,脸色稍缓。
顾岸趁热打铁:“钟淮……”
“把嘴里东西吃完再说话!”
“则融。”
尚武帝一僵,酥麻从头到脚猛地窜过,涨红了脸:“你说什么东西?”
“咦,这不是陛下的字吗?”
“朕,朕……”尚武帝突然蹭过去,抱住顾岸的脖子就亲了一口,“朕好喜欢,你再说一遍。”
顾岸微笑:“陛下心情好了?”
“好,好得很,你最会讨朕欢心了。”
尚武帝表现得像个色|欲熏心的帝王,逮住自家男宠嗅啊嗅的。
顾岸拉开他,问:“陛下心烦什么?”
“朕快被连平缠死了,你看你也不好好看紧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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