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艾伯特整的p？”
“是。”
吉尔点头。
“干得漂亮。”
吉尔露出惊讶的神色。
宋朝说：“如果艾伯特没有这么做，迟早我也会这么整垮p。艾伯特是因为我才对p出手，当初弗兰把歪脑筋动到我头上来。如果当初他们没能及时赶来，或者莉迪没有救我，现在这里面的照片就有我的一份。”
宋朝指给吉尔看曝光出来的p旗下模特陪客的许多照片，其中有许多非常露骨暴露。
吉尔震惊，但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艾伯特那样的大人物会出手收拾p。只是这么一想，想让艾伯特收手的可能性就只能为零了。既然是为了宋朝而报复，那么求到宋朝头上就更加不可能了。
吉尔苦笑不已。
宋朝歪着头支着颐看跳落在桌面上的阳光半晌后，说道：“你想让p缓口气难道不知道会害了很多人吗？很多人，曾经受过p带来的伤害，如今终于有了沉冤得雪的机会你却要夺走？虽然我不是多么正义的人，但是艾伯特这事儿我觉得做得很对。p垮掉是必然的事儿。”
顿了顿，他又问：“你求我，是为了西蒙吗？”
吉尔愣了一下，点头：“是。本来p垮掉我就想把它购买下来送给西蒙，谁知反倒把西蒙牵扯进去。”
“你真的觉得西蒙喜欢模特这个职业？”
吉尔反应迅速：“当然！”
他无比肯定西蒙对模特这个职业的热爱，因为只有站在台上的西蒙才如同闪耀着太阳光辉的神灵，俊美自信，灼人眼球。
“他是因为喜欢还是因为你的喜欢而喜欢，是因为站在台上而闪耀还是因为站在台上你的注目而闪耀？”
吉尔怔住，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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