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很满意两兄弟的配合。她拍拍易维清的手,易维清连忙松开弟弟的手,仓皇地退到一边。
于是,易浩迪重新推起沈夫人的轮椅,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主楼。
直到弟弟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以后,易维清才晕乎乎地返回后厨。
仆人们都在为晚上的接风宴忙碌准备,自从沈家家道衰落以后,厨房的人手越来越不足。老奶妈逮住易维清,匆匆地问了几句易浩迪的状况,就忙着准备正餐去了。
临走时,她把饭后甜点的任务交给了易维清。
易维清熟练地挽起袖子系上围裙,捧起大碗一边搅拌奶油,一边回味着那两个字。
哥哥。
他叫我哥哥呢。
易维清羞涩地笑了笑,眉眼温柔如水。
他是我的弟弟,我是他的哥哥。
就跟我的私生子身份一样,兄弟关系是在出生时就决定了的事情。
为易浩迪准备的接风宴在有条不紊地在餐厅举行。
沈家虽然中落,但仍然保持着贵族的用餐礼仪。一道道正菜井然有序地从后厨送到餐厅,主人们与贵客谈笑正欢,他们进食的速度极其缓慢,等到夜色已深正餐环节才堪堪结束。
易维清把做好的甜点装碟整整齐齐地放在餐车上,餐厅的仆人们很快赶来后厨推走了餐车。
易维清倚在门边目送他们离开后,低头用围裙仔仔细细地擦手。
今天后厨的工作终于结束了。
老奶妈将正餐剩下来的食材做成了一块大馅饼,易维清和其他几个厨房小帮佣分着吃了。简单的晚饭之后,几个帮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厨房,老奶妈留下了。
为了迎接贵客,沈家把祖辈传下来的贵重银餐具拿了出来。老奶妈说银器用过之后要赶快清洁,她不放心把洗碗的任务交给别人。
于是,易维清也留了下来,
老奶妈让他回去休息,易维清牵着老奶妈粗糙的手,软绵绵地说不想离开她。老奶妈笑得皱纹都拧在了一处,正当两人撸起袖子准备洗碗时,沈家的仆人长急匆匆地找来了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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