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与那家伙的,别无二致。
“幼冥跟着本公子那么多年,不都如此过来了嘛”烬渊打趣答道。
“嘿嘿,鄙人托大仙的福。”行且舟怪笑地言道,然后上前用布偶敲了敲幼冥的头,故作严肃道:“冥儿莫要给大仙们添乱,给为师丢脸!”
幼冥皱起眉头地向后躲闪去,闷闷地应了一声。而素子枯轻笑,轻拉过他的手便与其余一行离开。
站在未名堂小门前的行且舟看着那一行渐行渐远,忽然卸去了笑意,似是失去了大半的力气般倚在墙上。他走进堂中,从衣领内摸出那银链系着的圆饰,将其轻轻打开,如若开启了一汪星河,琉璃数盏灯火璀璨。
碎镜,碎忆,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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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迷雾森林并未下雨,故清爽些许,但依旧阴森恶心。清晨的阳光无力穿透葱葱绿树,故森林颇为阴暗,艳丽的花藏艳嚣张地开着,忽的花瓣一开便将一只野鸡包起吞入花中。
“元轸,有劳你忍辱负重了。”素子枯收扇作揖道。
“无妨,老夫已无后顾之忧。”元轸微笑着也作揖回礼。
“元怜在清水居,那里是本司在民间的住所,必不会有事。”素子枯安抚道,就在三日前他令下属把元怜秘密送往自己的闲所清水居,与此同时元轸便让侍女假扮元怜嫁入瑞府,里应外合。
“老夫感激不尽。”元轸感动地言道。
“父亲,孩儿很快便回来。”虞戈冲到元轸怀里,像个小男孩般依依不舍父亲。
“别贪玩,别给烬渊大人添麻烦。”元轸苦口婆心地教育道。
“不会的。”虞戈嘟着嘴,轻哼道。
“好了,诸位大人启程罢,老夫告辞。”元轸抱拳送别道。
“告辞。”
元轸颔首,再看了一眼虞戈便化作黑雾离去。
“小枯,离开圣寰你是回巽司?”烬渊拿着紫竹箫敲了敲素子枯的肩膀。
“难道小渊邀请本司去坎司做客?”素子枯好笑道。
“难得一聚,我记得上一回与小枯相见是两百年前。”烬渊苦恼道。
“那本司便做客几日。”素子枯笑道。
“我也要去小烬家做客”虞戈笑颜如花般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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