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忧倒是有心。”有侍从牵走他的马,十三带着方祁了解了结构,问道:“方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十三啊,你在这倒是严谨小心的很,别这么严肃,跟在潍州那儿似的,该玩玩该闹闹。”方祁伸出手揉了揉十三的脸,看着对方刀子般的眼神,笑出声来。
“十三啊,你带我在城里转转吧,等到遗忧快回来的时候咱再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揉我头!”
十三带着方祁去了帝京出名的销烟街,纸醉金迷,一派豪华奢丽。走进御水楼,要了个包间,点了几个好菜,吃饱喝足,二人下楼梯时无意撞到一个公子哥,十三看了看,凑在方祁耳旁说道:“这是元大夫家的么子,元儒辞。”
“元儒辞?原来如此,哈哈哈。”方祁在十三耳旁说了一句,脸都笑红了。
方祁对那人道歉后想下楼,没想到那人的侍从围住了他,“小子,你是哪来的?是来科考的吧。”
“公子这是何意?鄙人不才,前来参加科考。”
“怪不得不懂规矩,本少爷没允许你走,你敢先离开?”这元儒辞也是嚣张跋扈得很,不学无术,靠着元大夫在朝廷上深得帝心,势力也是极高的。
“在下已经道歉,不知公子还想如何?”方祁看他不顺眼得很,嘴上还要礼让着。
“本少爷就教教你规矩,跪下,道歉,我就放了你。”元儒辞看着方祁无权无势,在家被父亲教训了一顿,自是憋着气没处撒,这不方祁就撞枪口上来了。
“元少爷可好好看看眼前人,别得罪了人还不知。”十三心疼这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三秒。
元儒辞听到转转眼珠子,仔细打量了一下,看中了他腰间的玉佩,“小子,这样吧,你把那块玉佩当赔罪给我,我便不追究了。”
十三扶额,这元儒辞真是愚蠢到点子上了。
“撞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各退一步,我赔你银子可好?”方祁笑到嘴角僵硬,从袖中取出几两银子放在侍卫手中。“至于这玉,是挚友送的,实在不便。”
“这点银子,你打发要饭的啊,我看中你那块玉佩了,给我,这事两结。”元儒辞把那几锭银子丢到方祁身上,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过来,“儒辞,他是我朋友。”(的朋友)
一身紫衣,风流倜傥,沈雾潇从楼上走下,十三凑到方祁耳旁说道:“这是五年前的科考状元沈雾潇,现在官至太史,在朝中也算重臣。”
“沈哥,”元儒辞一看到沈雾潇也不管什么玉佩了,连忙跑过去,“真是气死我了,爹爹他今天这是讨厌。”
“怎么了,你和我上楼仔细说说可好?”沈雾潇揉揉他的头,让十三带着方祁离开,十三点头示意,带着方祁出了客楼。
“十三,且慢。”方祁与十三刚待离开,被沈雾潇叫住,“沈大人”方祁照着十三说的叫到。
“你便是遗忧那个朋友了吧。”
“正是。”
沈雾潇笑笑,说:“你可注意自身,别让他因为你为难。还有就是好好待他。”
方祁听得云里雾里,但感觉事情不简单,应道:“晚辈谨记。”
“那就好,回见。”沈雾潇摆摆手,回了客楼。
“十三,这位沈大人说话怎么跟神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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