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缄摇头:“简守,你对好人的定义是什么,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不会伤害你年年,可是他追他的人呢?”
简守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严缄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简守总是太善良对任何人都没有什么防备心,这样的简守应该被他好好珍藏起来温柔以待。
严缄最后叹了一口气,道:“明天就让他离开吧。”
简守在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时说了一句话,他说:“救过我,要不是他我就死了。”
严缄向下压门把的手就瞬间松开了,他转身捧住了简守的双肩,神情紧张道:“什么叫做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受伤了吗?……害怕吗?”
简守听着他的一连串问题,就觉得鼻头泛酸,他看着严缄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水光,他说:“我很害怕。”
只需一声“害怕”,严缄就完全认输了,他抱住了简守,抑制不住地心疼。
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简守身边时,简守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有没有吃不饱穿不暖……从小到大,像哥哥一样照顾简守已经成为他刻入骨髓的本能。
他再也不能自以为是地认为简守这些过得很好了。
第二天,严缄专门请了一个可靠的私人医生前来,也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来,想必这个男人是有分寸的。
私人医生拆开纱布检查了一番,点头道:“处理得还算过得去。”又重新消毒上药,缠上纱布了。
简守松了一口气,严缄听到后,不赞同道:“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憋着,发生这种事情,你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我。”
“可我认为这是他人的*。”简守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他只是点头说好。
严缄默许住下修养后,简守就放心了许多,欠人人情后他终于有机会偿还了。
探望母亲和照顾就成了最近他主要忙碌的事情。
今天除夕,简守一个人去超市采购了很多年货,很久没有认认真真的过一次华国年了,这次简守打算认真对待,晚上的时候好好做一顿年夜饭。
严缄又去了哪里呢?他开车去了同城的“王石”家。
敲门之前,都能听得见屋里的嬉闹喧哗声,应该是正在请客吃饭。
有个妇女抱着孩子来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一位衣冠楚楚的陌生男人时,语气还算友好的问道:“你好,请问找谁呢?”
严缄递出手里的两提年货,道:“我找王石,谢谢。”
女人笑着接过了礼物,还以为严缄是王石单位上来送礼的同事,连忙将他迎进了屋。
三四环之间的房子还是很贵的,况且看起来这房子不低于一百平,不是有能力的家庭能负担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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