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公子自然明白,不过是心下不忿,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然而,他受痴情丹的影响,时刻牵挂春姨,如今两人又独处封闭小空间之内,他竟发现自己心猿意马起来。他心里拼命冷静,可胳膊却将春姨越搂越紧……
“钱、钱公子?”春姨才开始没想歪,可慢慢就觉得不对劲了,顿时寒毛直竖,满脊背的冷汗。事出反常必有妖,春姨太明白这个道理了,她怕真发生了什么,事后会被钱公子灭口。
钱公子却是控制不住,好似一股灼热自心间生出,将所有理智都烧没了。他不顾所以的将春姨抱住……
“啊——”春姨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发出一声惨叫。动作一大,水缸倒地,盖子掉了,两人也露出了形容。
“钱子霍在这儿!”不知谁喊了一声,呼啦啦一群人冲了过来。
此时钱子霍还紧紧抱着春姨,彼此衣裳凌乱,钱子霍的手还摸到了春姨衣服里,又是一脸春情迷乱,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怎么回事。这场面十分古怪,年轻富有的钱公子压着春姨像个施暴者,而苍老肥胖的春姨却似被强迫一样。
“这、这……”有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脸色更是青白交替,终于忍不住跑到一边吐起来。
“哈哈!原来钱公子喜欢这样儿的’美人‘,真够重口的啊!”有人大声嘲讽起来,可以想象,很快关于钱公子特殊癖好的二三事就将传遍整个城里。
“我说为什么钱公子要将宜春楼弄垮,原来是为了得到春姨,真够费心思的!”有人戳破了宜春楼之事,摆明想看好戏。
别看春姨老了残了又靠上了钱子霍,可春姨这样的女人经历了成千上百的男人,在她心里最不可信最不值钱的就是男人,只有银子才是亲人。所以,即便钱子霍真愿意养着她,可她依旧会对钱子霍恨的咬牙切齿,因为钱子霍夺了她的命!
果然,春姨的眼神儿变了:“你,是你做的?为什么?我春姨哪里得罪了你?”
“春姨,你听我说。”钱子霍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可这时候见春姨发怒,第一反应还是想解释误会。话音出口,又咬牙忍住,从地上爬起来,拽起春姨就跑。
钱子霍打算出城,他在城外有个庄子,位置偏僻,可以躲几日。
“钱公子,你放了我吧,我实在跑不动了。”春姨不愿跟他一起,往路边一坐不肯再动。
“真不走了?”钱子霍冷声问道。
“……真是走不啦。钱公子,我老了,实在没力气。”春姨现在对钱子霍又恨又惧,就怕和他待在一处。
“也好。”钱子霍眼睛里慢慢浮现杀心。他想起因为一颗痴情丹而引发的事情,哪怕他十分抗拒,可看到春姨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令他想起当初的良工,不禁怒气高涨。
管它什么痴情丹,只要将春姨杀了,自然就不会再影响他了!
钱子霍绕到春姨背后,趁其毫无防备,拔出匕首刺入春姨心口。
“你、你……”春姨紧紧抓住他的手,眼睛大睁,死不瞑目。
钱子霍本该感觉到松快,可却截然相反,他只觉得心口一窒,好似不能呼吸,痛的他竟难以自制的掉起眼泪。他捂着心口跌坐下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难以置信——他竟要和春姨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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