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活计,说忙好像也不太忙,说不忙总觉得还是有些忙。好比前些日子,说是要去做个指导,四五天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我一有闲也只能抱着我那堆成人小玩具唉声叹气,活像个深闺怨夫。
话说处对象也处了快一个月,卜恺澈到现在也没真正意义上碰过我,能手能口就是不进去,仿佛当初信誓旦旦撩我说哔——我的那条信息是鬼发的。
怎么就那么能耐呢!车开悬崖边上也敢熄火!
安静坐下来想想,好像每次我俩擦枪走火都是我主动。有点委屈,我伸手从沙发上拿了个毛绒熊,一把一把揪毛,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了秃瓢熊。
实在没忍住又撩起衣摆朝自己小腹瞅一眼,虽然轮廓很浅,但还是能瞧出点意思,我伸着食指去数,从一数到八。
这太性`感了呀?还有人比我性`感吗?不可棱!我不信!
愤慨过后接着垂头丧气,我忽然想起来好像每次搞事情的时候,不是我逼着他闭眼,就是我自个儿闭眼,谁知道他有没有仔细欣赏我性`感迷人黄金比例的身材呢。
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卜恺澈那张张飞脸,事实上,他看起来也并没有被我迷到神魂颠倒。
委屈到咬手帕。
怎么这年头求粉操,都这么难,艳星之路太难走了。
36.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在地板上躺平平,连门什么时候开的都不知道。
只听见卜恺澈的声音飘到头顶上:“怎么又躺地板上?着凉了怎么办?”
我回神,仰视他,哼哼唧唧:“你就不能换个方式提醒我?”
卜恺澈想了想,冲我眨巴眨巴眼,这意思就是求赐教了。
我厚着脸皮展开双臂、撅噘嘴,要抱抱要亲亲。
卜恺澈立马上道地蹲下`身,把我揽进怀里,我幸福得差点冒泡,如果他没有无视我能挂油瓶的烈焰红唇只给了我个标准的贴面礼的话。
那厮相当简单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整一个抱起来,又搁到沙发上,理也没理,先从衣兜里摸出小抄本跟笔,坐在沙发边上唰唰唰记着:
“23.车车躺地板上时,要整个抱起来。”
我歪头去看,拿过他的笔就涂涂改改:
“23.车车躺地板上时,要边亲边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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