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漂亮。”
不由自主地说了出口。男人抬起头看了福山一眼,什么也没说。
“怎么了?”
“没什么。”他小声嘟囔。
“仁贺奈先生是秘密主义的人啊。”
男人握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
“不是的……”
“问什么也不马上回答我。莫非这是为了让年轻的男人着急不安而进行的作战计划?”
“我不是那样想的。”
对面的男人极力摇头否定。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想起了那天,创业纪念的派对上,福山先生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似乎是无论喝醉了还是清醒着,留意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
忽然觉得在意,这个男人被插入时是否也会呻吟娇喘。福山最喜欢用骑乘位,男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时是否也会笨拙地扭着腰?这让人无法想象。
总觉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仁贺奈很可笑。心想都已经睡过一次了,为什么会什么都记不得呢?但是记忆在创业纪念派对之时出现了断层,无法接上。
与半个世纪上了床。想看看到这个年纪了到底会用什么声音呻吟,会有怎么样的骚动。兴趣一拥而上。福山明白,那是跟纯粹的欲望有点不同的好奇之心。
晚上十一点,刚跟仁贺奈道别,福山就马上到了。在旅馆时一直下着雨,路面被淋湿。向还残留着正午余温的柏油路上倾盘而下的大雨,给空气带来了微温的湿气,让人想起了性事的湿度。
因为是周五,店里几乎满座。看到了吧台旁的空位,福山穿过人流,坐了进去。
“福山,欢迎——”
正在跟别的客人聊天的里维,注意到福山,便递上了湿毛巾。
“跟平时一样喝烧酒?”
问了这句后,里维半眯起眼。
“发生什么了吧。”
“怎么会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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