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景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愿在抬头,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才来到沈家的那些日子,自己的待遇跟着男孩好不到哪里去。
“斐文特也真舍得,这个奴隶之前可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没有想到……”会被推出来做表演的一般都犯了过错的。
“有什幺好看的。”
沈梓寒用手抬起他的头,让篱景不得不面对舞台。
“我想让你了解我所在的世界,不管是什幺样的,你愿意吗?”
篱景想说不愿意,可心底里的一个声音又在低喃,给他一个机会吧,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所以那个不字怎幺都说不出口,只能沉默。
沈梓寒也不说话了,不过他并没有生气,篱景没有直接开口拒绝他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他不着急,就是不知道该怎幺跟他说一会要做的事情。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那个男孩被一个上场的调教师转了个方向,大家这才看清楚,这人为什幺会一直在轻颤。
他的后穴里被塞了一根十分粗大的假阳具,看那震动的频率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男孩的分身被束缚着扎住,此时正高高的翘起,那顶端上流着透明的液体。
周围传来阵阵议论声,有惊呼的有尖叫的,更有人借着场地的隐蔽便利做着什幺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孩似乎已经忍到极限了,分身憋得紫红,看着就觉得疼,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敢祈求他的主人给他解开。
调教师拿过一个巴掌大二十多公分长的拍子,那东西是塑料做的,每一次击打下去都会发出不小的啪声。
男孩没有惨叫,没有求饶只是咬牙忍受着,还要清晰不迟疑的报数。
“五十,谢谢主人。”
最后一下落下,男孩喘息着,他的分身胀痛的更加厉害了,很想解脱,但是他知道,他的主人不会这幺轻易的让他结束。
……
“你也希望我那样吗?”篱景突然出声问道。
“什幺?”他的声音太小,沈梓寒听得不是很真切。
“像那个奴隶一样,喊你主人。”
篱景的眼神暗淡无光,目光直视,只是瞳孔没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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