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摇摇头道:“此人身披细节黑袍斗篷,看不清面容。”
沈玉蓝蹙起眉沉下心思对秦疏道:“折岳,先容我先去瞧瞧此人是谁。”
秦疏点点头。
沈玉蓝便跟着下人来到正堂,果然见一位提灯黑袍人,沈玉蓝却见他身材短小,也猜不透到底是谁。
于是上前一步道:“这位朋友,深夜拜访府上究竟是为何事?”
那黑袍人听言掀开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了一张脸,正是那黎公公,沈玉蓝显然是大吃一惊,于是道:“公公,你怎么在这里。”
黎公公笑了笑道:“太傅别觉意外,咱家是有密信来报。”
沈玉蓝从夏江回来入宫时,在官道上别与这黎公公碰了一面,当时这黎公公还是替皇后娘娘来向自己传话。
沈玉蓝心中狐疑,面上不露道:“黎公公是有何密信,是皇后娘娘命你禀报给幼灵的吗?”
黎公公道:“太傅误会了,咱家并非皇后娘娘这边的人,一时半刻咱家也解释不清楚,至于这密信是真是假还待太傅自己定夺了。”
黎公公人老成精,沈玉蓝从他风干的一张老脸上也找不到什么纰漏,只是将信将疑道:“公公若是诚心而来,幼灵自是相信的。”
黎公公抿嘴轻笑:“那便请太傅听仔细,皇后与定国大将军密谋,几日后便将引领二万兵马于京城外驻扎,以令君臣。”
沈玉蓝一惊道:“什么?二万兵马,是大将军手下?”
黎公公颔首道:“皇后娘娘害怕五王爷持金令号群臣,威胁到她与二皇子的地位,便想通过武力镇压成语来威慑众臣。”
沈玉蓝喃喃道:“京城乃是要害,京城禁卫军不过三千人,四方门守卫也不过一千人,皇后这么做无疑是引狼入室啊。”
黎公公表情凝重道:“太傅一点就透,只可惜皇后如今眼急于皇位,又念挂着亲情,这才会被定国大将军蒙蔽。”
沈玉蓝道:“这批兵马置于何处?”
黎公公摇头道:“咱家也不知,只知在京城郊外。”
沈玉蓝知晓此事十万火急,须要阻止皇后让大将军入京为祸,他对黎公公道:“此时定国大将军在何处?”
黎公公回道:“已经出城去了。”
沈玉蓝急的在房中笃步道:“坏了,这下该是如何?皇皇后学得勾心斗角,怎么却不备自家人呢?且不说两万人马若真若虚,这两万兵马要是入了京,可真是天下大乱的时候了。”
黎公公劝解道:“兵马皆是驻守在郊外,离入京还差了城门口的一步,只要能让他们止步于城郊,此围定可解。”
沈玉蓝蹙着眉咬着下唇思索道:“且若是在他们来之前将城门关上,城墙易守难攻,自然也能够抵御几日以待救援。”
“可号令城门将士,只有陛下的令牌才行,连五王爷手上的金令都不管作用。”沈玉蓝忽然对黎公公道:“事不宜迟,只能闯入皇宫向陛下讨这块令牌了。”
黎公公略不解其意道:“太傅的意思是?”
沈玉蓝神色认真道:“还请黎公公借我一套宫服。”
夜半子时,皇宫禁道,两名身穿黑衣斗篷的人提着红黄灯笼,走到正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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