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许嘉承等陆河走远了,开口对盛裕道谢。
盛裕笑着摆手:“没事,举手之劳。”
“刚刚真怕你露馅。”许嘉承感叹道。
“萧萧跟我说了,只不过你进门时,我没认出来。”盛裕皱了皱鼻子,似乎是在想怎么措辞才不会逾矩:“你女装很漂亮。”
这估计只是个客套话,许嘉承笑了笑。
陆河接完电话回来,他出门时怕暖气跑光,虚掩上了诊室的门,此时只有缝隙里泄露出一条亮光,折射在地板上。
门下半部分是木头制成,上半部分是玻璃,恰好能看见里面的情况。
许嘉承曲起一条腿,正低头和盛裕说话,嘴巴一张一合喋喋不休,似是说到了有趣的地方,嘴角还存着一抹笑意。
“……病人有再来找你麻烦吗?”
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
盛裕回答:“没有,那时候我已经……”
陆河站在门外,听他们讲话,整个人掩盖在黑暗里,神色难辨。
没等盛裕说完,他就伸手推门,吱呀一声响,交谈的两人齐齐望过来,对话也随之被打断。
许嘉承看陆河进来,问道:“陈旭打来的?催你过去了吗?”
陆河回身把门关上,还未回话,许嘉承又接着道:“那你先去忙吧,我还有一会儿呢,之后阿裕送我回家。”
盛裕跟着帮腔道:“对,晚上我送嘉嘉回去,正好顺路。”
他们一口一个阿裕一个嘉嘉,显得极为亲密。
盛裕斯文俊秀,许嘉承明艳动人,两人坐在那里像一幅和谐的壁画。而三人里谁是多余的,显而易见。
陆河脸色愈发冰冷,声音也没了温度,不愿再这自讨没趣:“那我先走了。”
话虽如此,他脚下却未动作,眼睛直直盯着许嘉承。
对方没有躲避,眉舒目展的回望他:“路上小心。”
陆河无话可说,笑了一下,权当打招呼告辞,半分钟前被自己关上的门又再次打开,走了。
盛裕去解绷带,调侃道:“真想八卦一下。”
“萧萧没告诉你吗?”许嘉承问。
“哪能啊,失口说了你……那事以后,她一直很愧疚,在我面前对你都要闭口不提了。”盛裕无奈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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