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时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我对郝燕说:「你去玩吧,不用管我了。」郝燕问:「你不去?」
这种环境下,郝燕不好意思再找我麻烦,毕竟地方是我带她来的,就是我买
的。如果她再犯浑,真是不知好歹了。
我说:「我帮你看包,今天给你做小弟。」郝燕下舞池去了,没扭多会儿,
就回来了。悻悻地说:「没意思,人太少。」说完她从我身边拿过皮包,取出烟
和打火机,自己点了一根抽起来,然后把烟盒放在桌上说:「你要抽烟自己拿。」
我注意到,那烟只是市面上五六块一包的香烟,很少见女哈子抽这种烟。
我说:「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少。」郝燕听了就想走,我说:「别走啊,
还这么多酒呢,听听音乐聊会儿天吧。」郝燕吐了口烟说:「那还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回去睡觉。」
我打了个榧子,示意侍应生过来,让她拿过十二个色子和两个色盅来。东西
送上来后,我问郝燕,会玩说瞎话吗?郝燕说会。
我说:「好,省的我教你了,咱们玩说瞎话吧,输了喝酒。」
玩了几把筛子,我和郝燕各有输赢,都喝几杯,郝燕又开始腻了,本来这种
游戏就是人多才好玩,我和郝燕两个人真是没什么意思。不过我在郝燕面前露了
一手,让她大感兴趣,缠着我教她。
其实很简单,把色子放在桌上,色盅朝下,一次把六个筛子收进色盅中,这
是一个师兄教给我的,我也曾经用这招逗白颖开心。
没什么秘诀,速度够快就可以。郝燕试了两次,没能成功,色子倒是丢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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