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这个像一块大石压在我胸口的沉重问题。
郝小天固然该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无期徒刑,郝杰其实是这个家中最无辜的一
个男性。没错,他曾写诗给白颖,他也曾对我不敬,但是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价
小多了。一个年轻人就这么毁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责,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过,
我早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今天,郝燕是第一个直接问我的人,触动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经,我没有忍耐
住,在她面前失态了。我相信这种失态的表现会让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没有,她说:「好,我相信你。」
郝燕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张了
张口,始终没有勇气。
我定了定神,从茶水间出去时,大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是我
那一嗓子引来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办公室,颓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了省城,见到岳母后,我把情况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关于李萱诗向我示好的一些情况并没有说明。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岳母的判断,我希望不会吧。
和上次通电话一样,即便对面交谈,很多事情更容易沟通,岳母依旧无法找
出李萱诗的真正动机。但是她和我一样确定,问题出自徐琳,而这个徐琳能够钳
制住李萱诗的把柄,郝一样知道,徐琳只是献计之人。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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