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输液吃药外倒也没有太多的事可做,我一直在床上躺着,几乎不下地。
因为李萱诗也在,她一直在医院陪我,衣不解带。我和她一句交谈也没有,或者
说我根本就是很少说话,就连大夫护士过来问我病情,我也只说一两句,闹得他
们都以为我脑子也有毛病。
李萱诗也很少和我说话,她说得最多的是两点,一是她也不知道那份文件不
起法律效力,二是她会给我一个交代。从直觉上判断,我相信她没有骗我,可这
并不代表原来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至于她会给我什么交代,她没说,我也不想
问她。
从护士口中得知,我昏倒后,被好心人送进了医院,医院从我的手机通信录
里联系到了李萱诗,她赶来后带我做了各项检查,办理了住院手续。
王诗芸在我住院第二天时出现了,李萱诗看到她走进病房很吃惊,站起来说:
「诗芸,你怎么来了?」
王诗芸说:「没事,我来看看你,萱诗姐,你还好吧。」
李萱诗说:「我还好。」
王诗芸过来拉住李萱诗的手说:「瞧你,好几天都没睡好了吧,眼圈都黑了,
在这么熬下去可不行……你找个护工啊。」
李萱诗说:「不用了。」
王诗芸看了看我说:「萱诗姐,我想和左京单独谈谈,你要不先去外面赚赚?」
李萱诗马上变了脸色:「诗芸,你想干什么啊,小京都这样了,你别再刺激他好
吗?」
王诗芸拉着李萱诗的手左右摇着,撒娇一样地说:「萱诗姐,我什么时候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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