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好么?」
我这句话是指徐琳曾告诉我,李萱诗在四处穿了一枚金环,上面刻了郝江化
的名字。李萱诗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她点头说:「永远不会了。」
当我的手扶住门把时,李萱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冰冷微微颤抖的身躯紧
贴住我,泣道:「小京,你能不能,在一切结束之前,继续骗我,继续当做我什
么都不知道,我从来不明白你来是做什么的,让我一直蒙在鼓里,好不好?」
她这话说的我心中一痛,我何尝不想再次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何尝不想有
个幸福完整的家?可是就是这个女人,亲手把这一切都葬送了。她现在还要我继
续在她面前演戏,满足她的那一点虚无的爱。她的爱让她投进了郝江化的怀抱,
却告诉我一切都是因为我,更荒谬的是,她居然想把另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
男人,当做是我,我根本无法接受我回身猛地把她退开,冷笑道:「你放心吧,
在人前我会的,但是在这之外,绝不可能。」
说完我冲出了房门,再次回到我的小屋,整整一夜没有眼。
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在继续,我和李萱诗还是表面上亲亲热热,暗地里冷言
相向。李萱诗又交待了很多问题,她为了保证在郝江化众女人中的地位,开始立
威,并用了一些洗脑的手段,保证自己绝对的强势。原因还是她那可怕的自尊,
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尊严受到一点点打击。
而对于只有她一个人为郝江化产子,她说是因为剩下的女人都自觉的避孕,
不给郝江化生产,郝江化也没有办法。那些保姆们,则是在李萱诗的授艺下服用
避孕药品。李萱诗说,她后来想明白了,不想造孽太多。
不想造孽太多,却把孽都造到了我头上,我对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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