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数个清晨和晚间洗浴时分,脑中尽力回想一场香艳性事的同时,他掏鸟动作努力了半天,躺在萎靡肉坨里的东西仍旧半硬不硬,不给面子。
认知从“我大概痿了”到“我痿了”期间,所用的时间并不长,但已经足够击溃高逢作为一个曾经勇猛如虎的后生仔的自尊心。
高逢十分绝望。
高逢喝酒销愁,顺便思考。
高逢思考的结果是,要痊愈,短时间内不行;而要逃出这种绝望的情绪,就要做些更让自己绝望的事情。
他决定全身心地投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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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开始去图书馆。
他起早贪黑地占座,每天背着一摞书往返于图书馆和宿舍。然而人往椅子上一坐,一本书摊开,往往就过了一天。
注意力无法集中于课本,不可避免地就时常发散到周围。
高逢很快发现,他每天都坐的位置左手边也总坐着一个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穿得整整齐齐,桌上长期放着铁灰色的笔记本电脑,一双好看的手往键盘上一放就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高逢来图书馆来了俩月,他也就风雨无阻地打了俩月。
高逢想不明白。
他读的这个大学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野鸡大学,老师上课堪比划水,还是学生拿的桨,平时作业少得可怜,论文也没多少要写,根本不会有需要连打两个月的字的工作量。
高逢好奇了。
这份好奇像是金属片挨着黑板全天候不间断地摩擦摩擦,让他心痒得难受。
而就像命运垂怜一般,男生起身去了厕所,留下了长亮的电脑屏幕。
非礼勿视的道德感只在高逢心头盘桓了两秒,在这两秒内,他的眼球由于内心的挣扎而飞快地左右转动,令他就一不小心窥到了——
「男人扶着他的腿发起一阵又一阵的猛力冲撞,终于大吼一声,紧贴他屁股的坚实下腹颤抖着,将滚烫的液射进了肠道深处。」
高逢震惊了。
液,怎么会是滚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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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只持续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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