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跳脚的冷静,“虽然你没说,但我感觉发病以来你除了窝在宿舍里懊恼以外,应该没动过上医院的心思。”
“你是不是在害怕?”他问。
高逢无语凝噎。
还真被燕歌说中了,他的确慌了神,只顾着胡思乱想,也没想着要去医院,仿佛一旦被确诊阳痿,有些东西就会永远地从他体内溜走。而这些东西……姑且给它安个“男人的自尊心”的名头好了。要是失去了这点拎不清的自尊,高逢想,不管治愈的几率多大,自己八成都好不了了。
可是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被毫不留情地直接点破就是另一回事了。
高逢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势必要争个高下似的,硬邦邦丢出一句:“怕什么?前路不通不还有后门吗,说不定这样更爽,更适合我呢?”
“……”
燕歌:“这我还真没想到。”
燕歌又问:“你试过了?”
“没。”高逢答得坦荡。
燕歌顿了顿。
“那你想试试吗?”
高逢一口气上不来直直把后脑勺砸进了枕头里。
“这是说试就试的吗我要开丶苞的话还不得先找个看得上眼的温柔老手谈拢了再……”
“想试的话,跟我试也行吧。”燕歌时不时的停顿大概真不是校园网的过错,他这会儿又磕磕巴巴的,“你可以教我。”
高逢问:“啊?”
高逢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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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觉得人生还真是很玄的玩意儿。
他前不久为了难以启齿的理由稀里糊涂勾搭了个连黄文都写不顺溜的处男,在数次的口头经验传授之后,竟然收到了该处男向他发送的实践经验传授邀请。
而且理由还很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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