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逢不想答。实际上他也有点飘忽，明明没喝酒却略微上头的那种感觉。他说：“我有个问题。”
“你问。”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了。高逢把刚刚寻不出答案的问题咽下，吞吐好半天才乍现灵光：“我们还没见面时，我问你有什么苦衷，你说的‘都是命运的作弄’是什么意思？你又不是不能硬。”
高逢脖子上的揉按猛地一僵。
高逢转脸瞟人一眼，可惜灯光太暗，什么都没瞧出来。
高逢脖子上的揉按慢慢地又变回了力道。
燕歌似乎笑了一笑，语气柔和而无奈。
“你非得逼我说......我文写得差，但多少还是能看出追求灵肉结合的吧？命运让我遇不上喜欢的人，灵肉一体上哪儿找？可不是作弄我呢。”
……
这还真是猝不及防。
高逢哑口无言呆立当场，不禁再次思考起时光倒流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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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的纯爱经验告诉高逢，爱意的传达过程应当曲折离奇扑朔迷离。
好比男女主在互表心迹前总要面对来自白莲花绿茶屌的重重阻碍，好比男男主在迈入甜蜜结局前总要经历虐身虐心的种种误会。在这些巨大的情感迷宫里，顺理成章的表白一般都属于爱而不得的配角们。
而燕歌......
高逢不很认同他这种甘当配角的自杀式行为。
主要是他根本还没捋顺自己心里的千千结，实在想不出完美的答案。
燕歌约莫是没再想同高逢打哈哈，双眼在黑夜里紧紧攫着他，暗含忐忑期许的光，“那你呢，遇上过吗？”
“……”
高逢决定实话实说，见招拆招：“没。”
“抵触吗？”燕歌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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