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目色一紧,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在邵华池靠近唇的时候,伸手抵住对方的胸口。
看似轻柔相抵,傅辰却是用了巧劲的,无法再靠近又不会忤了瑞王的尊严。
两人都睁着眼冷静地看着对方,视线交融中暗潮汹涌,也让傅辰清清楚楚看清对方心中关着的猛兽正在咆哮。
邵华池一勾唇,抓住傅辰的手,将吻印在他的掌心,柔情似水地令人发颤,似乎还有些高兴,不再出现那么明显的怒气,“他可不值得你牺牲自己。”
在预料之中,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孩,再多的同情也有限,只要这种冷眼旁观不是用在自己身上,都是令人愉悦的。
傅辰轻轻一颤,眉头微蹙,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他能感觉到邵华池在吻他的掌心,上面一片湿濡,想收回却被死死扣住。他不嫌脏吗,有什么好舔的?
傅辰的拒绝似乎在他的预料中,今天已经逼近傅辰临界点了,“刚才的承诺永远有效。”
[成为我的人,你要什么我不答应?]
又吻了吻他的手心。
邵华池这才松开了人,也不看僵坐着的傅辰。拿走挂在墙上的护甲,重新穿戴上,头也不回地出去。
“这么晚您要出去?”守在院落外的松易回头看了看,有些惊讶。
“嗯,备马。”
“您还回来吗,可要备夜食?”见邵华池的脸色,散发着戾气,跟在身边的人都知道,越平静的瑞王越可怕。
这段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人闹了口角。
两个主子冷战,苦的可是他们啊。
“晚上在营地,不回府了。”边说着,邵华池脚步也没停下,想到那人消瘦的脸,一场重伤比以往更瘦了,语气稍稍柔和了些,“给他送去温奶,一盘桃花糕。”
松易总觉得他家主子,对桃花糕有着莫名的执着。
邵华池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想起来,还是不希望……
顿了顿脚步,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有些复杂,一声轻叹好似错觉。对一旁的松易道:“把邵龙送到母妃那儿去。”
“诺。”
这个要求来的很突兀,不过梅珏很喜欢邵龙,也常常让小孩去宫里住,梅珏年纪不大,对邵龙来说不像祖母,反倒一定程度上填补了母亲这个角色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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